然快人快语。既然如此，我就直说了。你们的计划，到此为止了。”
季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语气依旧平静：“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律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弄，“意思就是，赵行长已经决定拒绝你们的贷款申请。你们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不可能！”葛宇一把夺过手机，怒吼道，“赵行长答应过我们……”
“答应过你们？”吴律师的声音中充满了讥讽，“葛少爷，你也太天真了。在这个世界上，承诺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尤其是，当对方根本没有履行承诺的意愿的时候。”
葛宇还想说什么，却被季瑶拦住了。
她接过手机，深吸一口气，语气冰冷地问道：“吴律师，你到底想怎么样？”
吴律师的笑声再次传来，这次更加猖狂，也更加刺耳。
“我想怎么样？很简单，我想看到你们绝望的样子！我想看到你们一败涂地的样子！我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瑶猛地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片死寂，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葛宇紧紧地握着拳头，指关节都泛白了。
他从未感到如此无力，如此愤怒。
季瑶的脸色也异常难看，但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乱。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葛宇……”季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我们必须找到突破口。”
葛宇抬起头，看着季瑶坚定的眼神，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好。”他点了点头，语气也变得坚定起来。
“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
季瑶走到书桌前，拿起一份文件，仔细地翻看着。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其中一行字上，眼神微微一变。
“葛宇，”她抬起头，看着葛宇，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你看这个……”
葛宇走到季瑶身边，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当他看到那行字时，他的瞳孔也猛地一缩。
“这……”他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