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颤声问。
“真的吗？你不是在骗我吧？”
哼，非要让她拿出杀手锏，哭起来好累呀，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可恶，可恶。
就不能好好痛快地答应陪她出去嘛，非要搞得她哭出来才行。
苏洛垂下头，伸出手温柔地轻轻用指腹抹去她脸颊温热的眼泪，心疼道。
“真的，妮妮乖，我没有骗你，明天一定好好陪你，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想来这段时间，自己好像确实有些忽略对苏佳妮的照顾了，把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陪伴奈美姐了，是他的失职。
苏佳妮压抑着内心的雀跃，严肃道。
“那你要说话算数哦。“
伸出小指就要和苏洛拉钩。
苏洛无奈一笑，配合地和她小指交扣。
“好，拉钩！”
“嘿嘿……”
苏佳妮心满意足地笑了起来，瞥见床头柜的香烟和打火机，顺手揣进自己口袋。
苏洛急了，“妮妮，别拿我烟呀！我都答应明天陪你了，不，不带这样的。”
他还没抽呢，刚打开，还没来得及抽，这包烟好贵的，是和天下啊，好不容易想奢侈一把。
平时他都抽长白山和煊赫门的。
苏佳妮抬起手，指着他，露出奶凶奶凶的表情，恐吓道。
“不许再抽了，抽多了会变成爆米花肺，会得肺癌，到时候你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很痛苦的！”
苏洛瞪大眼睛，无情反驳。
“怎么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真要是到了忍受不住折磨，半死不活，医不好的时候，自我了解不就好了！”
苏佳妮歪了歪头，邪恶一笑。
“要是我阻止你呢，爸爸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会让你自我了断呢，只要你有一口气，我就一定要照顾你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呀。”
话音一落。
苏洛原地石化，“你……”
细思极恐啊！
他曾经就想过，那种生活不能自理的甚至不能讲话和家人沟通不了的老人，到底是不是真的想活下去。
这种毫无尊严的方式活着，对于当事人来说到底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