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他的小侍好心的说:“我这儿还有点,你先拿去用吧,下月发了月钱你再还我。”
“谢谢你小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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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不在家,应该是去清宵阁了,宋亭舟和祝泽宁同常金花打了个招呼,便直接将祝泽宁带进书房议事。
他在不大的书房里踱了两步,停下来对祝泽宁说:“郎中是要请,但是万万不能声张。”
祝泽宁咽了口口水,“你是怕吴家有鬼?”
宋亭舟思绪也很烦乱,“如今说别的都没用,治好昭远的病才要紧。”
祝泽宁从吴家出来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的,“那我现在就回去写信。”
宋亭舟拦住他,语速也快了几分,“写信怕是来不及了,你直接派几个信得过的人去将郎中接过来。”
祝泽宁反应过来,“对对,派人去请,我知道了。”
他急不及待的出门,转身时差点摔了,还是宋亭舟一把将他薅起来,“稳着些,如今昭远只能靠我们了。”
祝泽宁做了十九年安安稳稳的祝家少爷,首度被人仰仗,托付的竟然是至交好友的性命。
他稳住自己的声音,让它不要颤抖,“我定会将大夫安然接回来。”
宋兄说得对,昭远能不能活只能靠他们了,派家丁去说话未必好使,他要赶紧回府去找四叔,跟他借几人去谷陵县找大夫。
孟晚回家的时候刚好看见祝家的马车从他家门前驶离,便知道宋亭舟也回来了。
将外衫挂到屏风上,他问从书房里出来迎他的宋亭舟,“吴举人怎么样了?”
宋亭舟面色沉重,在自己家里才敢畅所欲言,“情况不太好,我又不懂岐黄之术,他身边的贴身小厮秋影说他之前只是小病,是一夜之间突然加重的,我便觉得可能有些蹊跷。”
很多事不能和祝泽宁直说,倒不是不信任他,而是祝家家大业大耳目众多,太多事尽量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孟晚没想到这其中好像还真有问题,“若真是有人蓄意谋害,他在吴家岂不是更危险?”
“但我们并没办法将昭远接出来。”
若是吴昭远还是在外头独门独户的还好,如今身在吴家,他们怎么有理由越过吴知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