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毒烟瞬间腾起,那刺鼻的毒烟熏得人眼睛生疼。
我屏息滚进算命摊的布幡下,只听到“我的眼睛!”刘药师的怒吼混在人群惊呼里。
他药袍上的避毒佩玉嗡嗡震颤,却防不住特意调制的复合毒雾——昨夜从王猎户套索上刮下的狼毒花,配上雷击木灰竟有破灵之效。
我趁机将蛇涎草塞进贴身的冰玉匣,抬脚勾起算命摊的铜钱阵。
当啷作响的铜板雨点般砸向刘药师,那清脆的声响在嘈杂的坊市中格外刺耳。
他挥袖格挡时,我早已踩着符咒摊飘起的黄纸符跃上房梁。
“小贼!”三道丹火追着我的残影烧穿瓦片,炽热的火焰烤得周围空气都滚烫起来。
我反手抛出袖中备用的烟雾草,乳白浓雾顿时吞没了半条街市,那浓雾像棉花糖一般,将周围的一切都包裹起来,眼前一片朦胧。
当啷啷的铃铛声从雾中传来——这是昨夜在客栈房梁暗格里发现的摄魂铃仿品。
我心想:“这摄魂铃仿品应该能干扰他的行动。”刘药师追到十字路口时突然踉跄,他脚下青石板缝隙里,我提前埋设的困灵符正泛起微光。
这些用雷击木灰绘制的符咒,专门克制练气后期的护体罡气。
“阴险手段!”他药铲插进地面想要借力,却捅破了埋在砖下的水灵囊。
冰寒刺骨的癸水精华喷涌而出,瞬间将他半截身子冻在街心,那寒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这是今晨用凝气散跟渔夫换的北海寒泉。
我蹲在对面酒肆的幌子上,晃了晃手里真正的蛇涎草:“多谢刘兄试药。”围观人群爆发出喝彩声时,我注意到街角当铺檐角闪过半片青铜色。
那抹反光与昨夜所见猎户箭矢如出一辙,但当铺掌柜此刻正在二楼窗边抚掌大笑,他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缺了个小角。
我心中不禁疑惑:“这刘药师和当铺掌柜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我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朝着坊市南头的青瓦房走去。
周围的人有的在议论刚才的争斗,有的在继续做着自己的买卖。
阳光渐渐穿透晨雾,洒在身上,暖暖的。
走到青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