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岑笑棠甚至能感受到他心脏的力度,每一下都令人心慌。
她用了些力气想要挣脱他怀抱,却在挣扎间将轻薄的布料堆得更高,又不小心踢到了什么地方。
商君年发出一声极压抑又痛苦的短促气音,瞬间松开手。
岑笑棠瞪大双眼,捂住嘴。
“抱歉。”商君年这次是真的醒了,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禁欲克制,“我也是个正常男人。”
“这种情况……”
岑笑棠一边念经似地重复“别说了”,一个翻身跳下床,躲进卫生间。
她看着镜子里头凌乱的睡裙,整个人都懵了。
谁帮她换的衣服?
商君年换上送过来的衣服,敲门:“是我的错,我不该……”
门内外都沉默了。
“出来吃早饭,待会送你去画廊。”他换了措词。
岑笑棠抓着浴袍轻声道:“你走吧,我自己会吃。”
商君年平静道:“别让我说第二遍。”
卧室门关闭,商君年的脚步声远去。
岑笑棠穿好衣服,走出门,程宿立刻跑过来,抓着她手臂问她如何。
“没事了。”岑笑棠低着头答,不敢看坐在餐桌旁的商君年。
“我看看。”程宿拂开她的卷发看两侧脖子,又看她细细的手腕,除了被他捏红的印迹,什么也没有。
他放心地松了口气。
岑笑棠再迟钝也知道他在干嘛了,耳尖红得烧起来:“你有病!”
程宿嬉皮笑脸地求饶,附在她耳边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是怕……”
岑笑棠不再说话,给他一记眼刀,让他闭嘴。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岑笑棠刚放下筷子,别墅主人打来电话:“笑棠啊抱歉,没想到引发这么大麻烦。”
岑笑棠自然是说没关系。
那边又说:“不过,只是电力问题,你要不跟商总商量下,别换电梯了?动工毕竟麻烦。”
“啊?”岑笑棠吃惊地张大嘴,转头看商君年。
商君年放下汤匙,漫不经心地说:“该换就换。”
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