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吧你,少说两句。”孝礼捏着她的下颌人工消音。
岑笑棠这会才冷静下来。
没过一会,商君年打来电话,岑笑棠跟孝礼道歉,回瞪了孝利一眼,匆忙走了。
“哥!你干嘛帮着她啊?”孝利委屈得都要哭了。
“哪只眼睛看见我帮她?这种手段太低级了,我根本看不上。”孝礼有一下没一下玩着打火机。
“毕竟欺负我妹妹的人是商君年,冤有头债有主,欺负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哥!你要干啥?”孝利莫名慌张起来。
孝礼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船王的生意不是那么容易的。时不时就要面对雇佣军,海盗,孝利手段残忍,远不是面上看起来的这样绅士。
孝礼的狠是藏在骨子里的,不会让人轻易窥见。因为见着的人,都死了。
孝利打了个冷战:“哥,不关商君年的事。你放过他,他要做你妹夫的,我们都是一家人。”
“是吗?”孝礼点燃了雪茄,火焰在昏暗的大厅里明明灭灭,“他肯吗?还是你一厢情愿?”
孝利瞬间觉得脊背都凉了:“哥,你在说什么?”
孝礼从昏暗的空间里站起身,阴影笼罩住了孝利:“说吧,孩子是谁的?”
岑笑棠在医院见到了商君年,他正跟院长交代,说姜醒是他很重要的朋友,院长连忙应下。
岑笑棠衣服上被泼了酒水,头发被自己胡乱擦过一下,这会有点毛绒绒的,像只淋了雨的小猫。
商君年不由自主地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发顶:“撒完野了?还知道回来?”
岑笑棠不大好意思地低了头:“姜醒没事吧?”
商君年点头,随后道:“近期我会再加强安保,只是防护毕竟有限,你还是跟我回山顶公馆。”
这四个字刚落到耳朵里,岑笑棠就止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商君年扶着她的肩膀,认真道:“我也不愿意。”
但是孝礼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