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后也不必再看了。
岑笑棠尝试删除app,指尖太过颤抖,几次都没成功。
姜醒默不作声接过来手机,删除了app。
这天早晨,和姜醒岑笑棠再次讨论网页设计时,程宿敏感地发现氛围不太对。
大约是因为昨夜那个新闻吧。
程宿再次邀请岑笑棠去曼哈顿,这次她没有拒绝。
机票定得急,归期未定。
姜醒让岑笑棠好好散心,先送她到墓地。
单膝跪在墓碑前,岑笑棠在心底和爸爸妈妈说了很多话。
妈妈生前最爱的就是蒙代尔蓝玫瑰,岑笑棠将一整束放在墓碑前整理,就觉得面前落下了一道阴影。
“岑笑棠。”商君年居高临下看着她,呼吸微微有些急促,“怎么不接电话?”
“没听到。”岑笑棠听他语气不善,心莫名地抖了一下。
“短信微信都不回?”商君年蹲下身,捏住她的手腕,使了劲,岑笑棠不小心叫出了声。
姜醒站到两人中间,低头盯着商君年,质问道:“那天在家里的女人是你带回去的?”
商君年语气沉稳也诚恳:“不是,供应商塞的。我喝醉了。”
岑笑棠大约也知道是这样,但这样的事只会多不会少,无穷无尽,无论事情起因如何,结果如何,是不是逢场作戏。
她不愿再耗着了。
岑笑棠低头想了一会:“商总,我有一事相求。”
商君年感觉不太妙,只回:“你先说。”
抿了抿唇,岑笑棠鼓起勇气:“保利山那套房子,可以以市场价卖给我吗?”
话刚出口,气氛就凝固了。
商君年道:“这次是意外。”
岑笑棠答:“没事,不愿意没关系。”
即便不回去住,爸爸妈妈应该也不会怪我的。
飞机会在四小时后起飞,姜醒提醒,岑笑棠转身要走。
商君年抓住她的手腕,声音也低下来:“可以不走吗?”
何文昭查到岑笑棠预定机票信息,立刻通知了商君年。
奇怪的是,只有单程期票,而那是程宿所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