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带着一点蛊惑和克制不住的欲念。
“笑笑。”
“宝宝。”
“叫我的名字……”
她的眼神迷离,声音轻得像是缠绵的梦呓,带着点微微的哭腔,一声又一声地唤着他的名字。
那一刻,夜色将岑笑棠的妄念吞没。
屋顶的灯似乎一直在晃,岑笑棠的眼泪再次涌出,她的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将自己完全交托给他?
她不知道该问谁,但这一刻,她的心彻底沦陷。
岑笑棠的视线变得模糊,声音也变得又轻又黏糊,岑笑棠弓起背,仰着修长的脖颈,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
商君年太狂热,酒精和岑笑棠都让他失控。
地毯,浴室,落地窗,岑笑棠疲惫不堪,任由他抱着洗了第三次澡。
岑笑棠没这么累过,整个身子和发烧时那样,酸胀疼痛,像是被狠狠碾压过。
床头留着一盏很小的昏黄的灯,衣物散落一地,相互纠缠。
岑笑棠看着那本属于孝利的晚礼服被皱巴巴地揉成一团,心底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但她实在是太困,睡了过去。
商君年走过来,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岑笑棠重新抱了起来,床单上痕迹斑斑,过程中感受到过异常的阻力,想停下来却不可能了。
他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失控至此。
他不知道岑笑棠竟然是第一次。
岑笑棠睡得不大沉,秀气的眉峰蹙着,眼珠不安地转动。
她兴许是在做噩梦。
商君年躺下来,把人抱在怀里,岑笑棠小猫一样的拱了拱,跟着热源靠近他,商君年把人搂紧了。
岑笑棠是被一阵电话吵醒的,她摸过来接通,是姜醒:“我听孝礼说你似乎生病了?现在好些了吗?”
一开口,岑笑棠才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厉害:“我……”
“算了。你这公鹅嗓。”姜醒笑她,“还是好好歇着吧。人在哪儿,我来看看你。”
岑笑棠慌忙拒绝了,说等会就自己回去。
坐在床头,岑笑棠开始回忆昨夜的事。
是梦吧,一定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