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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体的异样是那么明显,她下了床,差点腿一软跌坐在地毯上。
太荒唐了!人的腿怎么能因为做这种事走不了路?
她慢吞吞走到淋浴间洗漱,睡袍散开了些,纹身,腰,都有暗红的痕迹,她又转过身,身后也根本没法看。
商君年在这种时候竟然是如此的……
她想起他命令她取掉他金边眼镜的时刻,声音是那么的冷淡,身体却滚烫。
岑笑棠一时不知道自己该是怎么样的心情,荒唐,震惊,她任由胡乱的思绪裹挟自己,随后回到客厅。
沙发上背着几个袋子,是她平时爱穿的衣服的品牌,大约是商君年备的。
岑笑棠选了一件半高领,一条长裙,堪堪把莫名其妙的痕迹遮住了。
随后她想起来一件事,立刻发短信问孝礼。
岑笑棠:昨天这间酒店是给孝利定的吗?
孝礼:是,怎么?
岑笑棠:没事,问问。谢谢。
岑笑棠有种鸠占鹊巢的恐慌,没由来的,立刻想要逃离,她想起来昨夜在酒店门口遇到的那些狗仔,乔装打扮一番才走出门去。
狗仔果然还守着,有人抱怨:“这商君年是不是太久了点。进去就没出来过。”
“孝礼亲手给妹妹定的套房,听说玫瑰花都是空运过来的,美人温柔乡,要我,三天三夜都不出门!”
岑笑棠压低帽檐,上了出租车,中途下车,她去买了事后药和维生素e。商君年似乎是采取了安全措施,但为了防止意外,岑笑棠决定再上一道保险。
要了温水吃下去,逃似地回了保利山。
关上门,岑笑棠滑坐在门背后。
她开始手抖。
随后觉得恶心。
不知是事后药还是什么,总之让人心慌。
因为一句“你是最好的礼物”就丢盔卸甲,换来一个毫无尊严,商君年不在身边的早晨。
他后悔了,是吗?
还是认错人?
岑笑棠鬼使神差地开始搜关于孝利的新闻。
终于让她找到一条。
是前年的杂志截图,记者问孝利,都说商君年在商场上叱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