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铁山知道二贵和铁成想玩枪的心思,便把枪交给俩人轮流拿着,慢慢往回走。半路上还真惊起一只兔子,野兔蹦跳着向前跑去,拿着枪的二贵瞄着野兔连开了两枪,只见前面的山地上冒起两股烟,受到惊吓的野兔,更快的窜向山梁后面。等到三人跑到山梁上,四下里看去,早已不见兔子的踪迹。
铁成去接二贵手里的枪,不忘取笑二贵:“你这两枪,还真打出来两股烟,却连根兔子毛都没打下来。”
二贵不情愿地把枪交给铁成,拉着长声说道:“给你,看你能不能打到兔子毛。”
直到接近村子,快下山了也没再遇见猎物,铁成有些沮丧。二贵笑道:“我没打到兔子毛,你连兔子毛都没看见,哈哈哈。”
晚上,在被窝里,严冰对铁山说:“你知道吗,铁香可能是有心上人啦?”
铁山坐起身:“什么,你说。。。。。。”他的嘴被严冰的手捂住了:“哎呀,你小点声。”严冰松开手,指了指对面的屋子,说道:“那天,就是二贵和铁成回来找你那天,我看见二贵不时去看铁香,昨天和今天,我发现铁香看二贵的眼神也不一样,没准,两人都有意思呢?”
铁山瞪大了眼睛:“你没看错?”
严冰:“我觉得他们俩都有意思,不信,你自己悄悄看看。”
铁山沉默下来,他想,过了年,妹妹就十九岁了,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结婚,妈妈可能早就张落着为妹妹找婆家啦。二贵家虽说和他家有那么一点点亲戚关系,却应该算是很远了,在村子里,像这样的亲戚关系做成亲家的不少,何况二贵也确实不错。他决定明天起暗中观察一番,不过,现在呢?他笑看着严冰,掀开严冰的被子就钻了进去。严冰压抑的声音响起:“哎呀,你弄疼我了。。。。。。”
大年三十,家中因为有了严冰,还有可爱的小金珠,年的氛围就更浓烈了一些。妈妈站在灶台边,告诉铁香把酸菜切的再细一些,却被铁香推进屋,说她站在那里碍事,灶台上的活儿有她和两个嫂子做就行。
坐在炕上的一瞬间,妈妈才忽然想到,打从十七岁那年嫁进刘家,到现在已经三十多年了;其间除了生孩子,每一天她都没有离开过灶台,而过年更是她最辛苦、最劳累的时候。此时,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