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老李也没了,责任都在我。”
王排长:“连长,你不能。。。。。。”
铁山打断王排子:“老王,我知道你想说啥?你也不用替我辩护,咱们是军人不假,也都有可能死在战场上,可是。。。。。。咱们现在不是军人了,很多人还认为咱们是胡子呢——是,他妈的,做个胡子也没啥不好,只要咱们不去做对不起良心的事儿!就是。。。。。。老李就这样死了,还被他们吊在树上,我过不了自已心里这道坎。”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我想把老李抢过来,与老刘安葬在一起,让他们俩做个伴儿。”
借着洞外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王排长和小齐看到铁山的眼睛里有泪光在闪动,俩人都能理解铁山的心情,却是不知道应该说啥好,就无法去接铁山的话茬儿。静默,过了好一会儿,王排长说道:“连长,咱们当初同意留下来,都是有自已的想法,谈不上后悔不后悔。就像当初营长带着咱们加入抗日又勇军,那么多的弟兄、还有营长,他们都死了。。。。。。唉,说良心话,谁都不想死,你也不必老是责怪自已。”
小齐回头说道:“连长,你总是想的那么多,李大哥死了,咱们心里是不好受,那就给他报仇就是了,咱们多杀些小鬼子、警察,让他们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铁山只能在心中苦笑,即便是消灭再多的小鬼子和警察,李老兵、还有刘德友,他们俩能活过来吗?但是却没法把话说出来。他清楚自已与小齐、与王排长的想法会有差异,看待同一件事儿也会有不同的看法,他倒不是觉得自已对,也不是觉自已比别人强,而是长时间养成的习惯,更何况在此时说出来,也只会让王排长和小齐陪着自已痛苦。
洞里又安静下来,洞外的风声就又传进来,不过没有了天亮时尖厉悠长的哨音,显然是风速小了很多。洞里木炭的焦糊味、药味早已散去,随着太阳的升高,气温的升高,洞里的温度也是更加的暖和,加之洞口被挡的严密,透进来的光线也是暗暗的,氛围就让人感觉昏昏欲睡。沉默中,铁山和王排长也便先后熟睡过去。
铁山再醒来时已是午后,稍稍活动了一下感觉身子又轻爽了许多,身体上的疼痛感也消失了不少。王排子和小齐也都醒着,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见他醒来,王排长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