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痴然。
宋斩秋顺着它的话:“对呀,为了你。”
“阿祟,实时好感度二十五。”
系统机械的播报声给了宋斩秋动手动脚的勇气。
她知道阿祟现在高兴着呢。
于是她大着胆子,温热的指尖触上它轻轻颤动的羽睫。
“阿祟,有没有人说过,你生得很好看?”
阿祟黑沉沉的瞳仁不会反射光芒,但不知为什么宋斩秋总觉得她看出它的表情了。
哀求。
软软的哀求。
阿祟把脑袋放在它的膝上:“没有人说过……也没有鬼说过。”
宋斩秋感觉它冰冷的面颊贴在膝盖上,笑着,带着轻哄:“现在不就有了吗?”
……
宋斩秋今天其实非常困倦,她好不容易把它哄高兴了,躺进被窝里:“阿祟,我要睡觉了,你可以隐身四处在这晃晃,好不好?”
阿祟有点不想走。
但人要睡觉的。
它轻轻地点了点头,化作一团红雾传出房门。
宋斩秋几乎是沾枕就睡。
阿祟在外面晃了一会儿,根本不觉得好玩。
人,到处都是人,窃窃私语,除了宋斩秋的屋子,别人那皆是灯火通明。
想起从前她在那个房子里,一群人都喜欢和她说话,在这里,她好像很孤独。
阿祟在七折八拐的院子里飞来飞去。
它想回去看秋秋。
反正现在她睡着了,也不会知道它又跑回去看她。
阿祟朝着她的方向慢慢地飞。
它飞在屋顶上,但下面的人们在屋里偷偷说些什么,它都能听得见。
很复杂,很无聊。
盈盈的月亮,皎洁圆润。
“新来的小姐……叫什么秋姐儿的。一股子穷酸样,骨头还傲得很……”
阿祟飘在众人的头顶,忽然捕捉到她的名字。
“秋秋……”
阿祟停下来了,仔细听着她们的话。
它曾经也游历人间,知道哪些词好,哪些词坏。
他们骂她。
阿祟顿时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