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
宋文徽没想到,两个孩子都是这样,无法体谅他的良苦用心。
“好,好,好,你愿意如何就如何,哼,报官,你真以为有这么简单?”
宋济帆没理他,转身便走了。
昨日花神节放假,侯文杰兴奋地像猴一样,疯玩了一整晚。第二天完全起不来,醒的时间书院已经开始授课了,他在窗外观摩半晌,看夫子吹胡子瞪眼的骂这些精神不济的学生们,不敢进门,心一横,便直接翻院墙逃课出去了。
没想到文徽书肆却是早早地开了门,他感到很新奇,在里头逛了一整圈,却没看见什么新东西,又颇为失望的往外走。行至半途,却在园子里看见一陌生男子,坐在桌前,像是要写东西,却迟迟不落笔,手还不住颤抖。
“你怎么了?不舒服啊?”侯文杰向来是个热心肠,凑上前就问。
那男子勉强笑笑:“多谢关怀,身体没有不适,只是不知如何下笔。”
侯文杰问:“你要写什么?”
“状纸。”
侯文杰家里就是干这个的,他爹是刑部尚书,虽然他读书是个半吊子,对这些却是颇为熟悉,毕竟从小耳濡目染,他来了兴致。
“我教你!你要写什么?什么罪名?”
“抄袭,盗窃。”
“好办,你写具体的事由,然后呈上证据即可。”
“若没有证据呢?”
“没有证据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侯文杰感觉这也是个怪人,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
这人便是宋济帆。他昨日脑袋一热,说要报官,可真到了今天,他的毛病又犯了,他无法阅读,自然也无法写字,更是从未了解过律法。
宋济帆沉默半晌,又问:“那我若是告我自己呢?”
侯文杰很是惊讶:“你要告你自己?你犯什么罪了?”
“同样的罪名。抄袭,盗窃。”
侯文杰后撤一步,惊奇的上下打量他,对于读书人来说,名声是最重要的,可眼前的这位,居然要自己告发自己。
而另一边,顾秋白起了个大早,便来到宋府门口蹲点,宋家还是大门紧闭,半天不见有人出来。顾秋白心下一沉,她猜想这件事没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