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一个心腹大患,纪沛然最近可算得上潇洒。只要禁军们有空,就拉着他们一起玩排球。
虽是个中年人了,但的确不疏于锻炼,往往也能和禁军们打的有来有回。据他自己说,年轻时走南闯北的拜师学艺,遇见的强盗,土匪不少,只是福大命大,还学了些武艺回来。
因为纪沛然太爱玩,打烂了好几个排球,把戴逵气得够呛,每次都是骂骂咧咧的重新再制,一回比一回耐造。
纪沛然有的空闲,也是因为夫子们都逐步接受了自己的角色,整个学院一片祥和。虽然也有人被画学生投诉,但无伤大雅。
能被学生告发,得此殊荣的,是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沈灿沈夫子。
沈灿被分到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壁画班。虽然壁画院在画院一直不受待见,但迫于李翰林一派而不敢继续授课的也大有人在。
沈灿不爱说话,是因为他不喜和人接触,更不愿意为人费神。所以第一天去上课的时候,他就邀上了自己画院的一位同僚前去。
看着一块巨大的石板在人的胸前碎裂,班里的学生们瞳孔地震。此人便是之前画展时,为壁画院宣传立下汗马功劳的胸口碎大石表演者。
沈灿拎着锤子,面无表情,没有言语,却胜似千言万语——不听话,有的是办法治你们。
沈灿因使用暴力被投诉到纪沛然那里。
纪沛然:“能文能武,我画院人才辈出!”
学生听完,表情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到害怕脸色是五彩斑斓。
和悠闲的纪沛然不同,打工人顾秋白还在兢兢业业的做运动会的计划。首要的准备工作是运动会开幕式,当然,顾秋白不想让这个开幕式变得太过死板。
“什么?设计节目?”陈稳吃惊地问。
“毕竟是开幕式,给你们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也跟其他班同学熟悉一下。”
“那要做什么节目呢,唱歌?跳舞?琴技?”陈稳一时间都想不到什么好主意。
顾秋白才懒得想,她只想看看热闹:“你们自己定吧。不唱跳也可以,大概就是每个班走到前面来介绍一下自己,最好是与众不同些。”
陈稳:“与众不同对了,快一个月了,运动会,五皇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