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呢?”
秦世:“我若报官,他只需说我擅闯民宅,或任何其他理由都好,每个人都可以成为他的人证。我们如今只是无权无势之人罢了。”
五皇子内心受到了很大的震动。他知道权贵和权贵的后代都有特权,他是不受宠的皇子,自小便是看着这些人的脸色行事的。但他不知道,在权贵之外,普通人和普通的官员,也可以拥有那样的“特权”。
随意的打断普通人的腿,断了他人的求生之路,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只是顾秋白觉得有些奇怪,这官员不愿帮秦家,把秦世打发出去就是了,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
顾秋白:“秦家何罪?”
秦世:“逃兵。”
大庆朝修生养息已久,时人重文轻武,所以军队人少,孱弱,军规就愈发森严,逃兵是重罪。难怪这官员不愿帮忙,甚至要对秦世下如此重的手,若是与此事扯上关系,这官员一定没有好果子吃,不如让秦世再无行动之力,不能找上他的门去。
顾秋白:“已经过去十年之久,你家族获罪之人不管是真逃兵还是假逃兵,不会再有人证或物证可帮你平反。与其花时间在不可能的事情上,不如把现下的事情做好。”
秦世眼神变得猩红:“我秦家世世代代都是忠烈,从未有过逃兵,我不信,父亲不可能做逃兵,我要为秦家平反,要恢复父亲的名誉。”
顾秋白看看秦羽,秦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手上却不停,慢慢整理院子。
想来秦家十年前就流放了,秦羽彼时不过四五岁,应当对父亲的印象不深刻。
秦世当时已经记事很久了,经历过秦家的鼎盛时期和没落时期,心理落差可想而知。以至于到若干年后的今天,秦世还在心心念念所谓秦家的荣誉。
顾秋白想了想,面向秦羽,提高声音:“秦羽!我签下你,并借给你画院的学费,保证你能顺利毕业,在画院求得一官职,到时钱,权,名,你都会拥有,你,愿不愿意?”
又转向秦世:“你不想我管你们的事,我的确也不想管,但秦羽是我的学生,我只希望他前途坦荡。受困于过去的不只有你,你何尝不是把秦羽一起困住了?我的条件是,放弃平反。你知道的,秦羽为了你可以放弃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