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来评论此画的。”
钟老爷子呵呵一笑:“是极,差点忘了正事,我也算阅画无数了,此画难得的不止是新派的笔法,更难得是画师的功夫,方方面面的细节都照顾到,可见观察力非凡,经验丰富。值得收做藏品啊。”
钟老爷子可是个明白人,他和犟老头徐老爷子不一样,是会看报纸,时常关注长安城新鲜事的。
加上自家的小孙子总是把画院的那位女夫子挂在嘴边,徐家的孙子又是那位的学生,此画自然是少不了那位女夫子的功劳。
这回他也算是见识到了,为何小孙子对那位女夫子评价如此之高。小小年纪,却涉猎多派画法,天赋和努力,缺一不可。
其他人自然也是很赞同。
“这色彩的运用,极为大胆,组合在一起却丝毫不显得突兀。老祖宗爱恬静淡雅的君子之风,爱虚虚实实的笔锋,此画却完全推翻了过去的画技,独树一帜,可见画师功力深厚。”
也有不同意的:“我偏爱宫廷画,此画虽有些新意,却实在是太过独特,恐难登大雅之堂。”
徐老爷子听了,心里还颇有些不是滋味,我都准备挂大厅了,你偏来句“难登大雅之堂”?
徐老爷子:“不作他用,就单说这画,好还是不好。”
对方也无法反驳:“画师画技自然还是有的”
其他人也帮腔道:“不说旁的,过去我也钓过一条鲢鳙,可惜无人帮我记录,若是有画为证,我必得好好装裱起来才是。”
“确实如此!老徐,可别藏着掖着了,此画为何人所作?必得举荐于我。”
“寅之也在,怕不是寅之所作?”
“你入画院时间不久,却已经能完成如此作品,可见天赋卓绝。”
徐老爷子打断道:“此画为寅之的夫子所作。”
一位长脸的长者抚须,提起:“画院果然人才济济,此前皇上便批了一个特许的女夫子,实力超群。还有齐家的小孙子”
徐寅之笑道:“您倒消息灵通,那特许的女夫子便是我的老师。”
徐老爷子轻哼了一声,倒没反驳。
钟老爷子:“那此画便是她所作了?我若没记错,其年岁也不过双十,同龄画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