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白:“我想大家都听说了,国子监学生即将来画院学习一周。”
有学生应声:“听说了,但是夫子,国子监的那帮人自视甚高,与他们结伴作画,能有什么好作品。”
顾秋白:“我们以友好交流为主,不要对他们抱有敌意。你们年龄相仿,必定也会聊得来,只是若真有人出言不逊,也别被欺负了,要大胆说出自己的见解,可以吵架,但不能打架,听见了吗?”
顾秋白接着道:“国子监人比我们多,不会全部过来,会按照画学生的数量,选相应人数过来,一对一结伴。若在国子监有熟识的朋友,可提前告知于我,与其结伴,其他人则是随机分配。但只一点,若是交不出作品,不论责任在谁,全都要受罚。”
顾秋白瞥见台下的徐寅之,表情淡淡,看不出心情起伏。
课后,不出所料的,徐寅之前来告假。
徐寅之:“夫子,我身体不适,告假一周。”
顾秋白:“你看看你像是身体不适的样子吗?”
徐寅之:“”
顾秋白冷酷道:“别想逃,这次你必须参加,以你的水平,拿出前十的作品也是应当的,别给我现在撂挑子。”
徐寅之:“我”他想说他不喜欢画画,但最终没有说出口。
顾秋白语气失落:“你画画总是不太认真,是你觉得这个夫子教得不好么?还是你真的想换个夫子,你祖父才会单独找我?”
徐寅之憋了半天,只说出来一句:“不是。”
顾秋白:“有这样的机会,我很想看到你的画,让旁人看看我的学生是很优秀的。”
徐寅之:“”
徐寅之:“好吧,我会来的。”
顾秋白悠闲的看了看办公处东边被蒙住的画,徐寅之吃软不吃硬,她这下可算是发现了。
国子监内。
乍听到这个消息的侯文杰,差点就高兴得蹦起来了。
但下一秒他又笑不出来了,只听公布这一消息的夫子道:“因为名额有限,上次大考排名靠前的学生才能去。”
什么?这个规定是在针对我吗?
侯文杰不死心,课后又去求夫子:“夫子,我真的不能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