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动,可称得上石破天惊。
纪沛然也惊了,顾秋白从未这么直白的展示过她的技巧,稍微懂行一点的人都知道,顾秋白这样的完全解构,哪怕是纪沛然,都不能保证能够完成的如此精准。
那也就意味着,除非创造这种结构法的是不丹,拿出类似的图纸,不然所谓的偷师,则根本立不住脚
不丹画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心中不止是慌乱,更是绝望。这幅结构图能够证明,大庆人在画道上,早已超越不丹太多。
在这幅结构图面前,不丹的秘法简直像一个笑话
高下立判。
画学生们在一旁看着顾秋白,眼里尽是崇拜之色。
顾秋白饶有兴味的看着满脸颓唐的不丹画师,她知道,这把她赌对了。
不丹根本没有完善的透视法,但这幅画的透视的确没有偏差,不用线条辅助,他们是如何画的如此精准的?
不丹国王显然也没有预料到事情的走向,他看着一言不发的不丹画师,心中是无比的慌乱,突厥人明明承诺他在人群中焦急寻找阿史那贺鲁的影子,而阿史那贺鲁只是对他摇摇头。
如果不丹当众污蔑大庆成为既定事实,他这个国王的位置,就很难保住了
接下来的对话,更是让他的心沉到谷底:“不丹画师,如何啊。”
不丹画师硬着头皮:“皇帝陛下,此技法确非不丹秘法。”
所有的路都被这张画堵死了,让他们不丹交出这样的结构图来,最顶尖的画师都做不到。
朝臣均是松了一口气,各国使臣们也都低着头,不敢再交谈。
只不过,皇帝可不会忘记此事是谁起的头:“阿史那贺鲁,你可看到了?”
阿史那贺鲁态度依旧恭敬:“是的,皇帝陛下,大庆的小小女子都能有如此才华,大庆果然人才辈出。”
只是很快又话锋一转:“只是,此事虽是误会,可所谓不丹偷师大庆,又从何说起呢?”
群臣这才想起来还有这茬,应和声不少。
“是也,不丹技法传承多年,从来与大庆都相安无事”
“不丹即使有误会,也不能信口开河。”
“此事事关国与国,势必严查,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