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白转头看了一眼突厥二皇子。
相比于被当枪使的不丹,突厥才是这场闹剧的发起人。
皇帝却并没有再为难突厥人,而是对不丹国王道:“不丹国主,你开始变得糊涂了,连画也品鉴不出来了。因为你们的误会,我大庆差点损失了画院的一众栋梁之材”
“既然不丹的画法亦是从大庆而来,此后,便不再是秘法了。”
这也就是说,皇帝直接要求不丹把秘法公开,对不丹来说,也算是当众羞辱了。
果然,得罪了大庆,没那么容易脱身。
不丹国王的头深深低了下去:“是。皇帝陛下。”
皇帝:“朕听说,这几年你的身体亦是每况愈下,好在你有个好儿子你也该好好休息一番了。”
不丹国王再不愿,哪敢反驳:“是,皇帝陛下。”
皇帝意味深长道:“大庆向来以最大的诚意款待远道而来的藩国,朕喜和睦,望诸位切勿听信谗言,免得再引起不该有的误会。”
众臣纷纷应和:“是。”
顾秋白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总算圆满解决了,画学生们也不必背上莫须有的罪名。
不敢想象她要是没来,画院百口莫辩,到时不仅是整个画院被问责,她过去所做的所有努力,均会付之东流。
心刚放下,弘禧的声音就从高处传了过来:“皇上,儿臣有一请求。”
这么突然,顾秋白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