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有够恶心的。
扬起一抹虚假的笑,敷衍了一下继续面无表情。
“小晚,这次是叔叔们管教无方,等回去肯定要打他个屁股开花,看在叔叔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次吧。”
“不好意思啊,我们不熟,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和人太多,记不清了,还有要求情的吗,下一个。”
“……”
“小晚你还记得我是谁吗?小时候我还…”
“谁都抱过我,你是我家保姆?”
“……”
季晚继续坐着,来一个怼一个,可谓是火力全开。
迟温衍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唇角的弧度越来越大,最后只能低下头,以手握拳挡在唇边,掩饰自己的笑意。
“季晚,你想怎样,要多少钱开个数。”
早说就完事了,在这磨磨唧唧,季晚心中翻了个大白眼,笑着伸出手掌在他们眼前晃悠晃悠。
“五十万?也行。”
季晚摇头,几个人互相一看,不会是一个人五百万吧。
“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你疯了,抢钱呢?!”
“这句话该我问你们吧,你们儿子是疯了还是傻了,又想抢人又想抢钱,还想抢命,五百万精神安抚费,还有医药费都要报了。”
说完季晚抬起包扎的手臂扬了扬。
几个人几乎要吐血,就这点小伤,到了医院恐怕都愈合了吧。
“一百万,你别欺人太甚。”
“四百八十万,不能再少了。”
“三百万。”
“不好意思,接受不了。”
几个人风风火火砍价,禹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现在搞得跟菜市场叫价一样。
“唉几位心不诚啊,迟二爷借你的律师用用,起诉吧。”
“行!四百八十万就四百八十万!成交。”赵父最先耐不住,只能松口。
证据确凿,又是他儿子领的头,如果这次坐牢了,儿子这辈子栽里面了,企业也会收到巨大影响而动荡,他不能赌也不敢赌。
季晚眉眼弯弯,看了其他几人一眼。
“你们几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