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仿佛真的在学习，但实际上视线并未离开过季晚。
不知道为什么，他享受着这个过程，享受着季晚在他耳边轻声细语的指导，享受着她偶尔碰到他指尖时的触感，享受着这个可以近距离接触她的机会。
“这次懂了吗？”
“明白了。”
迟温衍轻轻踩上油门，但是没动。
“太轻了，用点力。”
“好。”
半个小时后，熟悉车内的环节终于过去了，好几次想发飙，但一看到迟温衍有些迷惑的脸，她就消气了。
谁让某人长得实在太好看，想发火也发不起来。
“成了，上去跑两圈吧，光理论不行，你还得实践。”
“要不你陪我跑一圈吧，我怕出意外。”
“您倒是惜命。”
打开车门，季晚最近副驾驶，总感觉像是考驾证现场。
轻叹口气，季晚道：“迟同学，开始吧。”
迟温衍轻勾唇角，慢条斯理地操作着，其实他的动作流畅而准确，完全不像初学者。但他故意放慢节奏，时而做出一些错误，然后便听到季晚一一句一句指导。
但她可比驾校教练温柔多了，还有活气，而不是那种为了骂而骂的怨气。
车子平缓上道，季晚探头看了看，其他学员开的也不错，速度也保持的稳当，个别快一些但操作没问题。
丰豪在后面跟着，也不怕出什么事。
不过他刚开完半圈，刚好看到迟温衍载着季晚开着。
不过这速度，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老大爷遛弯，知道的以为是在赛车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街区逛街。
丰豪嘴角抽搐，看着迟温衍都不知道说什么。
刚好迟温衍也看到他了。
“开的怎么样？”迟温衍问道。
“包ok的，还是季教练教得好。”
“哪里哪里，是你聪明学得快。”
“哪里哪里，还得是你讲解的细致。”
二人进行一番友好的商业互夸，丰豪眼尖的见二哥脸色不好，赶紧打住。
“二哥，那，那我再去跑一圈，你也可以提提速什么的感觉速度有点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