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姝叶第二天醒的时候,才发现手机已经没电了,好在一向准时的生物钟不至于让她误了车,给手机充好电后,她点开与程述也的微信,视频刚好结束在0:01分,她生日这天。
她看到这标准的时间,无声地笑了笑,看到他一定给自己说了生日快乐,只是她没有听见。
到达车站后,她给程述也打了电话,却不知为何,忽然怎么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了,难道昨晚打电话太晚睡过头了,还是手机没电了。
打了几个电话都没人接通后,她想了一会儿,给赵钊打了个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声音有些嘈杂。
“喂?赵钊?”她看着终于安静下来的手机,笑着朝他开口,“你知道程述也家庭地址在哪吗?我要去找他了。”
听到她甜蜜又轻快地语气,赵钊不知道从何说起,一时有些语塞。
听到半天没动静的手机,陈姝叶疑惑地又看了一眼手机,有信号啊,她朝电话那端地人又开口一句,“赵钊,你在听吗,我想问问我——”
不过一瞬,他忽然开口打断他的话,“别来找他了,”顿了一秒后,他继续,那几个字说得愈发的艰难,“程述也,他,走了。”
陈姝叶忽然呼吸一滞,顿了下,很快笑着若无其事地问,“他走了?他是去哪里了?我去找他。”
赵钊不知道为何,电话那端的情绪忽然崩溃,哽咽地朝她吼着,“你还不明白吗,他走了,是去世了,再也不会回来的那种!”
陈姝叶听到他崩溃的声音,只愣了一下,她一手拿着手机,像是在逃避现实一般,装似很轻松地开口,连她自己都没发现,声音已经在发抖了:“赵钊,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对面的人听到她的这句话,忽的情绪绷不住了,一个大男人,哭声却越来越哽咽,印象中,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赵钊哭,他哽咽地说着:“我也希望这他妈是个笑话,可是,事实上就是——那小子,又瞒着我悄悄走了,他每次都是单独行动,什么都瞒着我,到底还拿我是兄弟吗?凭什么啊他,我真是欠他的——”
陈姝叶没在听赵钊的话,只是忽的平静的摇头,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她轻扯下嘴角,抑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