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我换衣服了呀!”李海波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愣愣地看着老妈的背影,“新仔,你能闻到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新仔仔细打量了李海波一番,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认真地说:“大哥,味道我倒是没闻出来,不过你额头和脸上的肤色不太一样。”
李海波心里“咯噔”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脱口而出:“卧泥马!肯定是昨晚卸妆没卸仔细!”
李海波赶忙打来热水,匆匆洗了把脸。
他胡乱地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水珠还没完全干透,就一边系着领口的扣子,一边朝着厨房的方向喊道:“姆妈,我不在家吃饭了!”
话音刚落,他推着自行车风风火火地出了门。
清晨的弄堂里,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李海波骑着车,在狭窄的弄堂里灵活穿梭,一路来到弄堂口阿杜的早餐摊前。
停好车,要了几个生煎。站在摊边,一边吃着生煎一边等杨春他们。别说,这阿杜的生煎就是没有王铁锤的好吃。
和杨春几人会合后,一行人便马不停蹄地朝着76号赶去。
到了76号,发现施工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没什么要事的李海波,刚一露面,就被张大鲁一眼瞧见,不由分说地拉去了工地监工。
整个上午,李海波就站在尘土飞扬的工地里,吃了一上午的灰。
中午时分,一辆偏三轮驶进了潘河泾镇。
车斗里坐的的正是宪兵司令部的山本欠六中尉。此时,曾经的国军军营已被宪兵层层戒严,气氛紧张压抑。
山本欠六的偏三轮径直开到营房边上。
一下车,映入他眼帘的便是操场上那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幕:一具具用白布严严实实包裹着的宪兵尸体整齐排列着。
几名身着白大褂的军医正蹲在一旁,他们小心翼翼地揭开白布,仔细辨别着每具尸体的面容,而后又认真地将那些被分离的头颅一一安装回去。
就在这时,宪兵司令部的刑侦专家、脑补小能手小泉村一郎少尉从营房里快步走了出来。
他看到山本欠六,微微一愣,随即开口道:“山本君,你怎么来了!”
山本欠六紧蹙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