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生拿着毛巾,缓缓凑近莫秋,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放轻松,这只是让你能更好地回忆任务细节,只要你说清楚,就不用受这份罪。”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毛巾轻轻覆盖在莫秋脸上,莫秋下意识地扭动脑袋,却被死死固定住。
毛巾一层层的往上盖,一直盖到五层,赵柏生拿起旁边的水壶,开始往毛巾上浇水。
莫秋呼吸一滞,胸膛剧烈起伏,双手被绑得生疼,却仍拼命挣扎,发出含糊不清的呼喊:“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咳咳……”
冷水随着呼吸进入肺里,窒息感如潮水般涌来,大脑因为缺氧开始意识模糊,眼前仿佛出现了母亲虚弱的面容。
就在莫秋感觉自己快要被黑暗吞噬时,赵柏生突然停下了动作,猛地扯掉毛巾。
莫秋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激烈的咳嗽,鼻涕眼泪混在一起,脸色胀得通红,而嘴唇却因为缺氧而发紫。
“现在能好好说了吗?”赵柏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中满是冷漠。
莫秋颤抖着嘴唇,还在努力地呼吸着这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带着一丝绝望和愤怒喊道:“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无数遍了!”
赵柏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步步紧逼:“说说你是怎么给红党传递消息的?”
莫秋躺在水刑架上,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神中满是焦急与无奈,大声辩解道:“我真不认识什么红党,也从来没有给红党传递过消息!
我一到德阳旅社就跟着吴队长进了大成皮号,一路上都有人跟着,根本没机会给红党传递消息!你得相信我啊!”
赵柏生双手猛地撑在水刑架上,脸几乎贴到莫秋的脸上,恶狠狠地大声喊道:“你在撒谎!
你一定在进入大成皮号前,在大门口留下了记号,不然红党怎么能精准地找到你们埋伏的店铺?
让红党架着枪等兄弟们冲出来,你一定是那个内鬼,出卖兄弟的内鬼!”
莫秋拼命地摇头,水珠飞溅,激动地喊道:“我没有!我是和吴队长一起进大成皮号的。
我走在前面,吴队长就在我身后几步远,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