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想要上厕所,便把孩子给了别人。
出来时,帮忙抱孩子的人不见了。
孩子也不见了。
“从小就被抱走,一点线索也没有留下,也只能用这种法子,看见差不多的,就上前去问。”
郝云行说着,感觉身上的压力有点微微松懈。
罗文婧理解的点了点头。
“这么长时间了,只怕不好找,一张刚出生时候的照片,实在不能当作什么线索。”
“是啊。”郝云行也叹了一口气。
“我们大家都是这么认为,可也是没有办法。”
“那孩子的母亲哭了18年,眼睛都哭瞎了”
罗文婧心中一动。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王民霞。
同样都是母亲,为什么别人的妈妈会因为丢失了孩子哭上18年。
而自己的妈妈,却要整天骂她。
恨不得将她身上所有的价值都榨干。
见她不说话了,郝云行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了。
平生第一次跟一个陌生的小女孩说起这么多。
真是怪了。
这时车子到了中心广场,他跟罗文婧打了一声招呼,转身便下了车。
初春的风夹着一点点凉意,但很柔和。
一下子就吹散了他心头的烦躁。
他撇了撇唇,对今天的自己有些不屑。
“你也真是急疯了!”他对自己说。
怎么能不急呢。
他随即又想。
昨天,程总司令又带着夫人去医院了。
医生说,梅夫人的眼睛可能保不住了。
再继续哭下去,眼球可能还会发生病变。
到时候说不定连眼珠都得摘除了。
他焦躁地把军装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解开,让风把身子吹得更凉爽些。
但随即想到这是在大马路上,便又将扣子给系上了。
下意识的,他将手伸进口袋里,摸到了那张照片。
他掏出来看了一眼,又放了回去。
刚刚那个叫文婧的女孩子真的有点像,特别是这双眼睛。
不但跟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