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拍摄角度，两个人几乎头挨着头，都在笑。
还有几张是她去新开的工作室里，谈完事情后，宋祁春送她出来。
在门口提醒她注意脚下的一幕。
看着像是两人手拉着手。
还有几张是和冯茂深的。
那次冯茂深一路送她到公交车站，帮她提东西。
因为等车，两人说了好多话。
主要是谈服装厂未来发展布局的事儿。
当时谈到高兴处，两人都笑了。
没想到，这些场景全都被人给拍下来。
“文婧，我当然是相信你的。可这世上的事，架不住有人搞破坏。你可要小心一点。”
聂春留下一句话，摇头叹气地走了。
罗文婧一开始是生气的，但很快她就冷静下来了。
照样该干啥干啥。
三天之后，她照旧去了考试院。
这次她注意观察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
后来她又去了工作室，跟宋祁春谈了申请设计品牌的事儿。
大约一个小时，出来后坐车，就发现有人在跟着了。
罗文婧没直接下车，中途下了后，拐了两个街道，又坐上了去海州大学的车。
下了车后，她故意在海州大学门口转悠，便感觉被人盯上了。
前后好像还不是同一个人。
经过分析，罗文婧大概得出一个结论。
跟踪她的人有两个，应该是被人雇佣的。
这两人发现她在工作室和大学有认识的人，就把关注点定在这两个地方了。
或许还有第三个人，就守在家属院门口，甚至就是家属院里的人。
知道她外出后，就通知在外面的人。
就单凭这种寻常人没有的手段，她几乎把疑点集中在路昭云身上了。
可路昭云鲁莽无畏，喜欢直来直去。
绝对想不出这种阴损的法子，做不出这么弯弯绕的事情。
她想起了齐秀华。
回去后，她叫了赵新元来问。
“赵警卫，你能查到齐秀华有没有回地方吗？”
赵新元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