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否’这个名字是你爸爸给你起的,他嘱咐我说等你上学了就用这个名字,咱们家的户口簿上你就叫这个名字……”
杨否听着,他看妈妈的样子似乎还有话说,没有打断。
“‘真真’的名字是妈妈给你起的,是希望你真诚做人,正直做事,不要像你爸爸一样。”
“我爸爸为什么要给我起那个名字?”杨否问。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眼睛看着很远很远的前方说道:“你早先得过一场病,你爸爸找了他的师父把你的病治好了,然后顺便让他给你起了这么个名字。”
杨否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蓬头垢面老人的画面,问妈妈道:“我爸爸的师父长什么样?我见过没有?”
“你见过一面,不过那时你才一岁不到。”妈妈回道,“说起来,我也就总共只见过一两次。他是一个非常古怪的人,头发和胡子长得很长,又乱又脏,上面全是土,看上去就像老树根一样。但他确实有神秘的力量,你的病当时医院都查不出来问题,更别说治了,但是他一下就给治好了,而且到现在你都好好的。”
“那他现在在哪儿?”杨否对这个师父的故事似乎有种莫名的兴趣。
“妈妈也不知道,你爸爸很少说他师父的事,下次你看你爸爸的时候可以自己去问问他。”妈妈说道。
杨否心想:说不定脑海里看到的那个人就是爸爸的师父。紧接着,他又问道:“我以前得过病我怎么不记得?”
“你那个时候还不到一岁呀,哪能记得发生过什么,而且你得的病是头里面的病,与神经有关,你肯定不记得。”妈妈说。
“‘神经’是啥?”杨否问道。
妈妈指了指杨否的脑袋说道:“这里面的东西。”
杨否和妈妈又一次拐进了那条每天都会经过的连接新马路和老马路的土路,这说明杨否快要到爷爷奶奶家了。妈妈停了下来。
“我就送你到这里了,再走就容易碰见你爷爷奶奶他们了,我不好跟他们见面。”妈妈说道。
“哦。”杨否点了点头,又问道,“妈妈,你要回外婆家了吗?”
“嗯,我赶个集买些菜就回你外婆家了。你跟你爷爷说下午早点接你,下午我就不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