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火星子。又过了一会儿,烧水壶上的果然开始冒气,而且壶盖也开始抖动。他这才明白了爷爷说的“冒气”是什么,于是赶紧去叫爷爷。
“爷爷,冒气儿了。”杨否找到爷爷后喊道。
爷爷赶紧扔下手里的笤帚跑去厨房。
爷爷比杨否走得要快,等杨否赶到厨房时,爷爷已经把烧水壶提在了手里,吹风机的“嗡嗡”声也消失了,也不知道在他看到烧水壶冒气到爷爷把烧水壶提在手里这段时间爷爷做了什么。
厨房门口放着两个瓶子,这两个瓶子杨否知道它们是做什么的,但是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他知道它们是用来装水的,而且是很烫的那种水,那种用来喝的水,因为杨否以前渴的时候妈妈就是从桌上拿起这种瓶子往杯子倒水的,并且还告诉他“等晾凉了再喝,现在很烫,会把嘴烫疼的。”而且他自己亲身试验过一会,那次之后他的嘴起了一个水泡,疼了好几天。
热水壶有个长鼻子,就像大象的鼻子一样——杨否在电视上见过这种动物,所以他认得。爷爷提着它头顶的那个环儿,往前一斜,冒气的水就像一条长虫一样从它的长鼻子里窜了出来,像是知道要去哪里一样,准确地窜进了厨房门口的瓶子上端的开口里。
杨否觉得挺有意思,于是问爷爷道:“你在干嘛,爷爷?”
“我在往暖壶里灌水。”爷爷回答。
杨否知道爷爷手里提着的是烧水壶,那么他提到的“暖壶”应该就是地上放着的这两个瓶子了。“我来试一下可以吗?”杨否笑嘻嘻地向爷爷请求道。
“你?哼……”爷爷哼笑了一声,没有回答。
见爷爷一直没有回答,杨否又问道:“怎么了?”
“你提得动吗?”爷爷说道。
“‘提得动吗’,提什么?”杨否心想道,试图理解爷爷的意思,想了一会儿,没能理解,索性直接点头:“提得动。”
“哎吆,你还是走开点吧,别捣乱了。”爷爷把身子侧向一边说道,给杨否一种不想再被打搅的感觉。
杨否就站在一旁,看着爷爷往暖瓶里灌水的这个动作结束,又问道:“接下来干嘛?”
“往水壶里灌凉水。”爷爷说着,提着烧水壶往院门口方向走去。杨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