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来斤重,车上还有那些包袱,他一个小孩子怎么推?”
“我是他爷,他不推我就是不孝。”
拿孝道压人,这个时代,一压一个准。
她可以拦着不让莫战东推车,一旦这事传出去,没人会说莫老爷子欺负人,只会说莫战东不孝。
万恶的封建礼教。
莫战东不想让阮新柔被爷爷骂,“爷,我推你。”
阮新柔一把拉住莫战东的胳膊,“爹,你三个儿子呢,怎么也轮不到战东推,想让人推找你儿子去。”
莫老爷子看莫云,阮新柔又道:“你别瞅他,他得推我,没那个精力。”
“老大,你是聋的,眼睁睁看着你媳妇顶嘴?”莫老爷子被阮新柔气的啪啪拍车板子。
莫云低头没出声。
莫老爷子喊:“莫云!”
莫云这才抬头,“什么?爹,你小心一点,别再闪了腰。”
“我叫你听不见吗?”
“您说我是聋的,我不敢违背您的话。”
他淡漠温和,说的极其认真,好似真的很认真的在对待莫老爷子的每句话。
噎的莫老爷子一时竟吐不出话来。
莫老太太给莫老爷子顺气,“行了,别吵了,我来推,我来推……”
阮新柔侧眸,便瞧见莫云身上架着的无形不忿散了大半。
她出声,“娘,等一下吧,等老三回来了咱们再走。”
三个儿子呢,老大推不了,老二老三也推不了?
莫老太太瞅着地上的包袱,“行吧,再等等吧。”
没一会儿,莫雨回来,身后是互相搀扶的莫风夫妇。
莫老太太往莫风身后瞅,声音惶恐,“战中呢?我的孙子战中呢?”
钟思兰眼睛都哭肿了,她靠在莫风的胸口,落泪摇头,“赵家不放人,赵管家说,想要战中回来,必须拿出一千两银子来,否则战中就是赵家的了,呜……”
莫老太太大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
钟思兰瞅见推车上的阮新柔,就像闻到活人雪味的丧尸一样打了挺,疯了似的向阮新柔扑去。
“是你,都是你,要不是你,战中怎么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