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新柔带着五个娃坐在一辆马车上。
人多，老夫人特把侯府最大最气派的一辆马车派给了娘几个。
她原本抱着莫晨曦，可到马车上之后莫晨曦便被莫战东抱了过去。
莫战南守在一旁，拒绝任何虎视眈眈。
“小妹，我教你的字可还记得？”
说罢，莫战南从身侧的书箱中拿出一张宣纸，上面写满了娟秀小字。
阮新柔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老二真是无可救药了。
莫战南举着纸张送到莫晨曦的面前，在莫晨曦开口之前，他淡淡道：“错一字，这些便多抄一遍。”
阮新柔看不下去，“战南，小五还小，你这样……”
“娘！我两岁时，已经熟读三字经，您莫要耽误小妹成才。”
得，大帽一扣，她还敢说什么？
阮新柔给莫晨曦送去一记娘尽力了目光，随后便将脑袋转向一边，看三娃，看四娃，看车厢，反正就是不看晨曦。
莫晨曦别别小嘴，眼泪汪汪的看向那爬满蚂蚁的纸。
“不许哭，哭了也要认字。”
莫晨曦抽搭了一声，硬是将眼泪给眼底退了回去。
莫战南心软哄道：“如全部认对……”
他话一出，车内所有人全都看向他。
只听他淡淡道：“下个月的学习任务可减免一半。”
阮新柔一愣，一把抓住莫战南的手臂，“老二？”
莫战南淡然，神情并无任何变化。
阮新柔又去看莫战东，“老大？”
莫战东挠头，“娘，你喊我作甚？”
阮新柔回神，傻了，傻了，战东和战南在家中排行老大老二，她如此称呼他们，并没有稀奇。
她略微紧张的抿抿唇，然后开口唱道：“abcdefg……？”
莫战南深吸了一口气，好似已经忍无可忍，“错了。”
阮新柔看过去，莫战南又道：“音调错了，妈，你怎么一点都没变，唱歌还是那么难听。”
泪水夺眶而出，阮新柔身子前倾一把搂住莫战东和莫战南。
“你们来了，你们终于来了，你知道妈等的有多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