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认命的摘下身上的首饰,只装了几件衣裳便被人从后门送了出去。
而莫侯爷坐在老夫人下首,心中将秦姨娘恨得要死。
这个蠢妇,只交代她这般简单之事也做不好。
自老侯爷死去,莫侯爷已多年没像现在这般跪着了。
他小心瞅了一眼老夫人,“母亲,儿子知错,母亲息怒。”
老夫人喝了汤药,口苦的很,可这心更苦。
“在你眼里,老身这条命竟不值两个铺子,景儿啊,你真是让母亲很是寒心……”
怒气值堆积到一定程度后,人反而平静了。
莫侯爷叫屈,“母亲,不是儿子舍不得那两个铺子,是咱们侯府实在入不敷出,全靠那两间铺子维持生计,如再给了出去,恐怕连明面上的体面也是维持不住,母亲,儿子怎么说也是个侯爷,不好让人瞧了笑话去。”
“所以,你就想出这样的损招,你难道就不怕云儿笑你,新柔笑了你去?”
老夫人真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了,莫侯爷还能犟嘴。
莫侯爷回道:“云儿是我亲生儿子,哪有儿子笑话老子的道理!至于那个村妇,更不值一提。”
“好好好,死性不改!”老夫人提了一口气,“来人,请家法!”
莫侯爷慌乱起身,跪在了地上,“母亲,何至于要动家法?”
曲文秀立即跪下,“母亲息怒啊,侯爷这般年纪,动家法实在不合适啊。”
莫侯爷瞅曲文秀一眼,眸色带着一丝感激。
见老夫人并未收回成命,曲文秀又道:“母亲,侯爷明日还要早朝……”
“上不得,便和圣人告假,休拿早朝之由逃避。”老夫人冷着脸,不吃这一套。
莫侯爷一愣,没想到就因那两个铺子之事,母亲竟动如此大怒。
他跪在那里,不敢贸然开口,侧头给曲文秀使了个眼色。
曲文秀立即求情,“母亲,侯爷这个年纪还要被请家法,传出去也实在不好听,您不为侯爷着想,也该为云儿,为战东几个孙儿着想才是。”
莫侯爷满意,知晓家法必然是请不成了。
老夫人沉着脸,“难不成就让我轻易放过了这个不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