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晃脑的低声笑道:“什么都变了,唯独这食量是一点都没变。”
被打趣了一遭,赵丙益也不出声,大口大口吃着汉堡。
得,还是从前的性子,哪里改了。
待赵丙益吃饱,“柔姨,将军他真活着?”
阮新柔拍拍自己的胸膛,“你看柔姨的样子,像是有假?我不是说了么,他没死,他没死……”
哭的肝肠寸断,生生都告诉这世人莫云没死呢!
花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却没人相信她,哎!
赵丙益挠头,“那我回了京都要如何向圣上回禀。”
“这件事啊,想来已经有人帮你办好了,届时你只需要哭就好了啊!”
“啊?”
“丙益,就算你上战杀敌,可你到底是个孩子啊,你的亲人离世,你不得痛哭流涕?我这个大人都要哭呢,更何况是你这个孩子。”
赵丙益瞬间懂了,“只是,柔姨,我怕我哭不出来!”
从前性子便有些硬,当了兵后更是了。
好男儿流血不流泪,这可是莫将军教他的。
阮新柔皱皱眉,从衣袖之中掏出一颗圆葱来。
“喏,这个东西,你捣碎了溶于水中,再将你那衣袖浸泡一下,保管你一抬手便能落泪。”
这东西可是催泪神器,百试百灵。
赵丙益接了过去,虽然将信将疑,但也打算试上一试,如果不好用,大不了他只管将腰处伤口捅破了就是,倒是捅一捅,应该也能痛得流出几滴泪吧?
马车一路摇晃,阮新柔晕了两日才堪堪醒来。
醒来之后又少不了一场哭闹,非要返回去继续寻人。
还是赵丙益跪在脚前将那脑袋磕破了才阻止了她回去寻人。
这一作闹又像是长了腿一样早早传回了京都。
待十日后,回到京都。
莫侯府一大家子早早等候在城门口。
纵使莫侯爷对莫云一直颇有微词,觉得他不孝不听话,但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孩子,也候在这城门口盼着。
曲文秀已经哭晕过去好几次。
莫老夫人自从得知莫云死了的消息后便病重不起,至今未能痊愈,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