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也挺快的,【本来就是骗子,也可能是风水上有成就,就想往算命的方向靠一靠,毕竟这也是个热门行业,靠一张嘴吃饭,就是这说话说的也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沈溪:【行了,你也别多想,干完活就能回来了,休息吧,再见_。】
她特意发了个颜文字试图表达自己的真诚。
江辞本来心情正激动着,被这姑娘搅了一池春水,现在她直接拍拍屁股就走人了,弄得江辞心里不上不下,卡在那有点难受。
身心都难受。
但他也只能无奈的告别。
也可能是莫名的被打了浓浓的鸡血。
江辞第二天天不亮就起床绕着酒店四周跑了几圈,后来见人都还没醒,干脆直接一个人进了建到一半的祠堂。
这里的牌位早就被摆放整齐,明明灭灭的香火气传出来。
江辞转一圈记下了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待吩咐好的时候,忽然江辞面前香坛里有根香断裂成了两半。
江辞看着,心底一丝想法都没有。
他百无聊赖的站在那看着断掉的半根香烟,本来成了无用的一根香,但竟然在下一秒,默默的燃烧起来。
江辞双手插兜,头上还染了丝丝的细水珠,周身萦绕着檀香的味道。
他莫名其妙的想,这根香生命力还挺顽强。
阴雨阵阵,祠堂里只站着少年一人,侧身望着香坛。
江徽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个场面。
“今儿起这么早呢?”
江徽笑眯眯的悄无声息的靠近儿子,想摸摸他的的头。
江辞早就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注意到他了,他利索的往旁边一站,伸手躲过了江徽魔爪。
他难得有些恼火:“这时间也不早了,为什么起这么晚”
江徽看见自家儿子漂亮的大眼睛满是恼意,他聪明的脑壳子一懵,抬起手腕看了看翠绿色的腕表,眼神有些飘忽。
啊,七点五十啊。
还早啊,难道不对吗?
江辞看他不太理解的样子,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起早一些,这儿的事情就能解决快一些。江总,你看那个香坛摆放的位置正确吗?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