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厉鬼,杀灭了府中所有人口,最后被我封在了那金钗之中。”
“那那位是?”道爷看了看那狰狞的红衣女鬼。
“此乃孙婉贴身丫鬟雨雁,”萧若山看了看那枯树上的麻绳,感慨道,“这雨雁亦被那邪僧所蛊惑,虽未被孙婉所杀,清醒后,却自悬于这枯木之上。在这阵法之中,亦化为厉鬼,却还守着这孙婉,可谓主仆情深。”
萧若山又继续道:“那邪僧亦是中了贫道的雷法,之后邪僧见事不可为,便逃了出去。贫道中了他一掌迷情掌,这迷情掌的掌力端得恶毒,贫道只能日日诵念净心咒,才可保持神志清醒。”
道爷问道:“道长,可有法子,拔除了这掌力?”
萧若山苦笑道:“贫道的丹药都耗尽了,也无法将此掌力祛除。只能通过内力将那掌力镇压,又辅以净心咒,才使神志不为那掌力所迷。”
何爽连忙问道:“听道长所言,那邪僧还会来此?”
“那是自然,”萧若山咳嗽几声,低声道,“再过几日,便是七月初七,此乃鬼门大开的至阴之日。那邪僧布阵施法,本就是为了这至阴鬼童而来,必然还会来此。”
砂锅豆腐闻言大喊道:“既如此,不如把这金钗里的和隔壁的这位都超度了,不就完事了?”
萧若山叹了口气:“贫道本就是为探亲而去,并未携带起坛相关的物事。这府中女鬼怨气极大,若无法坛,恐怕难以成事。”
“那你为什么不跑?”阿星问道。
“那邪僧留有后手,你们应该在镇上也遇到过厉鬼和纸人吧?那些鬼物是那邪僧留下来阻隔镇子与外界联系的,也是为了阻挡贫道逃出镇去的。贫道不出这辛府大门还好,一出府门,那些厉鬼纸人便会立即杀光镇上所有百姓。”萧若山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相顾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