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病好了我就离开,不会给你造成任何困扰。”
“不!”柳喜喜拒绝。
你的病好不了的。这一句柳喜喜说不出口,姜谙绝对不似他所表现出来的这般云淡风轻。
柳喜喜伸出胳膊横在姜谙面前,道,“你咬我一口吧。”
之前被咬的疤痕还留在上面。
“喜喜?”姜谙不解。
柳喜喜望向姜谙,认真地道,“你咬痛了我,我的心就不疼了。我不想骗你,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我只记住了现在你,整日忧郁的你。你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我,以前的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已经无法得知,但现在的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感情,我十分清楚。姜谙,好好爱自己,我也会好好爱你,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同我一起走向未来。”
姜谙愣愣地望着柳喜喜不言语。
柳喜喜笑得如阳光明媚,“我希望我们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坐在这样简单的长椅上,肩靠肩,头靠头,白头偕老,至死不渝。”
“白头偕老,至死不渝。”姜谙默念。
柳喜喜想,姜谙虽然不是她的理想型,但他需要她。
他就像一个易碎的琉璃,需要呵护,可他又不善于表达自己,总是把话都闷在心,性格那么别扭,除了她还有谁能让他敞开心扉?
她并不是圣母,只是认为两人的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若当真不适合,她也会好好的结束,而不是草草地撇去自己的责任。
之前是出于愧疚补偿的心态,两人没有好好的交流过,既然要在一起,不能只有她一人努力,他也得努力才行。
姜谙的身体经过鸣秋的调理已无大碍,也正如鸣秋所料想的一般,姜谙体内的东西随着他情绪的稳定,消失得无影无踪。
鸣秋啧啧称奇,将病状一一记了下来,继续查找医书,柳喜喜则拉着姜谙东奔西跑,着手准备成亲的东西。
三媒六聘,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规格亦是按一字王王妃的标准准备,礼服选的最好的天香缎,请的是通州最有名的绣匠量身定做,因这是最要紧的,工期也是最长的,所以最先确认,其他的再逐一安排。
在金铺里,柳喜喜拿着首饰在姜谙的头上比量,总觉得小家子气儿,虽说姜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