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尸首经调查,乃是江湖中的一个死士团,以收取钱财替人卖命为生,其价格高昂,而能出动死士团十几人欲将柳禧禧置之死地,其雇主必定富可敌国,在镜国中能有此等财力者,屈指可数。
然而,究竟谁是雇主,至今仍未查到。
说者伤心,闻者落泪。
当柳喜喜回过神来,早是泪流满面,她赶忙道歉,“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鸣秋轻轻拭去泪水,扯了个笑,“王爷,都过去了。”
鸣秋离去后,柳喜喜为自己的鲁莽又哭了一会,姜谙本就多愁善感,一边安慰着她,一边哭得比她还要凄惨,这反倒让柳喜喜止住了泪水。
这半个多月来,姜谙在照顾柳喜喜的闲暇之余,将书院原先写好的案子彻底推翻,重新撰写。在国学、书法、律法、算术四学的基础上,开创性地增加了前所未有的工学和农学,并将工农两学作为重中之重。
待到书院的案子全部撰写完毕,已然是深秋时节。
此时的柳喜喜已有六个月身孕,腹部高高隆起,看上去又笨拙又沉重,且她仅仅在园子里走上两圈,双脚就肿得如同馒头一般,姜谙无论如何也不允许她外出乱跑。
“当真不用我去?”柳喜喜吃着零嘴。
两人就书院案子一事已经讨论了半个多月,既然要以工农两学为重,那么选择老师就不能与其他四学相同。农学倒是相对容易一些,有闻夏从中牵线,约见了几位种植大户,一听说是要去书院教导学生种地,都兴奋得摩拳擦掌,纷纷表示种了一辈子地,竟然还有机会进入学堂教导学生,甚至连工钱都不要。
棘手的是工学,大多数都是祖传秘方,绝不外传,有些甚至还有传女不传男的规矩,姜谙四处奔波,却屡屡碰壁。
姜谙做了几日功课,带了一挎包东西,深吸一口气说道,“喜喜,你就在家安心等待,我一定能够成功的,如果到了十月,我还是找不到一位合适的老师,到时候再请你出山,可好?”
柳喜喜颔首轻点,随了姜谙自己去,他一出门,她便放下零嘴,唤来了琴棋书画。
“一切照旧?”四人齐声问道。
柳喜喜柳眉轻挑,道,“照常。”
四人为柳喜喜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