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了吧。”
魏轸战战兢兢道,“莫太守可是在此等了些时辰?这闲王遇刺,不知莫太守是否知晓其中内情,也好让我拜见闲王时有所应对。”
莫诗成笑道,“魏府尹此言何意?我又怎会知晓内情。”
魏轸年逾六十,本已准备告老还乡,却不想横生此等事端。这几日,她坐立难安,手下人办事不力,尸体被烧竟未及时禀报,闲王虽送来银子赔偿烧毁的房屋,可事情终究是办砸了。
她昨日前来探望,闲王昏睡不醒,令她心神难定,若闲王有个三长两短,她恐怕小命难保,全家也得跟着陪葬。
“莫太守与千金医馆交情匪浅,我听闻闲王受伤后去了千金医馆,我派人打听,千金医馆却三缄其口,所以才斗胆向莫太守求个心安。”
莫诗成道,“魏府尹,我莫氏与千金医馆确实是世交,但闲王之事,千金医馆又怎会向我透露,我想千金医馆既然放闲王回府,想必闲王应无大碍。”
魏轸恭敬一拜,忙道,“谢莫太守指点,下官定当……”
话未说完,恰逢家奴上茶,请她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