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求,柳喜喜都一一应允。
到了吃药的时间,柳喜喜与鸣秋一同喂他们喝药,这世上向来只有家奴伺候家主,哪有反过来的道理,更何况柳喜喜感染了风寒,为了见他们,又怕传染给他们,在脸上蒙上了素布。两人喝着药,眼泪也是止不住往下滴。
化雪本想安慰两人,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又将两人重伤时,柳喜喜所做的事情一一道来,惹得咏琴和赋棋两人哭得如梨花带雨,鸣秋赶忙施针。
待两人止住了泪水,鸣秋笑道,“化雪这张嘴啊,就像那竹筒倒豆子,什么都藏不住。”
化雪捂住嘴,无辜地眨了眨眼,她实在不明白这有什么不能说的,王爷本来就做了那些事,又不是在胡编乱造欺骗咏琴和赋棋。
待两人困倦歇息后,柳喜喜与鸣秋来到外面闲谈,留下化雪在里面照看两人。柳喜喜得知咏琴和赋棋伤得极重,骨头虽然接上了,但已经无法恢复如初,能否重新站起来,还得看各自的恢复情况,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伤。若非有这两人忠心护主,只怕姜谙早已成为刀下亡魂。
“这些日子多亏了苏家公子的悉心照料,千金医馆虽然也有其他男子,但他担心其他人不了解咏琴和赋棋的伤势,会再次伤到他们,所以每日都亲自帮他们翻身,擦拭身体,处理秽物。”鸣秋如实道。
柳喜喜听后,不由赞叹,“知行合一,倒与他所说的为医之法不差分毫。”
鸣秋当时去煮茶,并未听到,好奇问道,“何是为医之法?我师父没教过这个,只说为医先修身,守心明性,克己慎独。”
柳喜喜道,“他说了许多,我只记得最后一句是‘怀大慈恻隐之心,志存求济,不问贵贱贫富’。”
“你们是在谈论我吗?”苏礼杭刚从外头回来,就听到了柳喜喜的复述之语。
柳喜喜道,“苏家小公子莫怪,适才与鸣秋谈及你曾言及的为医之法,稍作探讨罢了。”
苏礼杭放下药篓,将采摘的草药倒进笸箩中,一边整理一边笑道,“鸣秋姑娘想必也有自己的一套法则。”
鸣秋谦逊道,“苏家公子谬赞了,我师父从未与我提及这些,实在不知何为医之法。”
这几日的相处,又一同给咏琴做了场手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