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一个好人若是伪装出来的,就不可能一直伪装得如此完美。
正如哥哥所言,阿隐是个好人,给予了他们衣食住行,但他并非聋子,他能够听到许多与哥哥所言不同的地方,他一直认为是哥哥疼爱他,所以从未反驳过,然而如今却迫使他不得不重新审视。
柳喜喜心中自有一番盘算,就如福尔摩斯所说,当你排除了所有不可能的情况,剩下的,无论多么难以置信,那都是事实。祝长乐是否值得信任,就看自己这一试了。
柳喜喜道,“你们在当事人面前谈论当事人,是否有些不太礼貌呢?”
化雪笑道,“王爷,我这是在夸赞你的好呢,你倒不开心了。”
柳喜喜道,“你在我身边也待了几年了,你的话我可不能全信,祝长乐,你说说,我这人究竟如何?”
祝长乐被点名后,沉思片刻,缓缓说道,“凶。”
半晌也没有再蹦出第二个字,柳喜喜追问道,“没了?”
祝长乐点点头,“没了。”
柳喜喜笑道,“贬低我的词千千种,我倒没见过有人用‘凶’字作结,这评价可有什么出处?”
祝长乐道,“你动不动就要打人,化雪姐姐身上的伤还没有消,就是证据。”
柳喜喜不禁大笑起来,又问,“那我如此凶,你昨日跑出去后,又为何要回来呢?”
祝长乐皱眉道,“因为你打了化雪姐姐的屁股。”
柳喜喜追问道,“我要是没打化雪的屁股,你可会回来?”
祝长乐坦诚道,“我不知道,昨日我出去打听了一圈,大家都说你是好人,可你明明那么凶,实在不像是个好人。”
柳喜喜笑道,“你是向谁打听的呢?”
“我在集市上问的啊。”祝长乐将自己昨日偷溜出去做的种种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柳喜喜听,末了还补充道,“若不是被一个哥哥撞见,我恐怕就看到躺在病床上的两位哥哥了。”
柳喜喜边听边思考,“你见到鸣秋,也就是给化雪上药的那位姐姐了?”
祝长乐点点头,“她当时正在看书,并未察觉到我的存在。”
柳喜喜问,“你撞到的那位哥哥生得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