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发凉,耳鼓嗡嗡作响。眼看着人越来越近,祝长乐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发干,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忽然,知春挡在了他的面前,对蔺靖风抱拳施礼道,“原来是萧大夫人,不知这香可否割爱?”
蔺靖风笑道,“哎哟,这不是闲王府的知春护卫嘛,真是许久未见了,你怎会来这香铺,莫不是要给心上人买香粉?这香粉可是极为好用,你们不妨都试试。”
蔺靖风的这番热情,并未让祝长乐感到轻松,反而令他愈发紧张起来,他深知,阿隐每当用这种语气说话时,便会有人消失。
祝长乐暗暗扯了扯知春的衣角,知春则轻轻提了提手中的剑,化雪察觉到了祝长乐的异样,忙道,“知春,怎好让萧大夫人割爱,还是请掌柜的再取几盒新的吧。”
掌柜的看了看几人,还未动,柳喜喜便率先发出“哎呦呦”的呻吟声,“哎呦呦,我肚子好疼啊。”
她站起身来,紧紧捂住肚子,跌跌撞撞地向蔺靖风走去,不小心撞到蔺靖风,蔺靖风脚步稳健,侧身一闪,轻松躲开。
正是这旋身一转,那股奇异的气味钻进了祝长乐鼻中,他咳嗽了两声,知春并未按照原定的台词说话,而是关切地问道,“王爷,你肚子怎么了?”
“疼得厉害,哎呦……”柳喜喜捂着肚子,那痛苦的模样简直比真的还要逼真。
化雪以为柳喜喜真肚子疼,心急如焚,赶忙过来搀扶。
“快送千金医馆找大夫瞧瞧。”知春说道,紧接着又立刻转向祝长乐,“小爷,你瞧我家王爷肚子疼得厉害,我们得赶紧送他去看大夫。留你一人在这,岂不是有失地主之谊?你不如随我们一同前往,也好见识见识通州的高超医术。”
四人是你方唱罢我登台,很快便一同离开了。
蔺靖风目光一冷,拧开手口的瓷瓶,里面装的并非香粉,而是除隐丸。他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仿佛在嘲笑这幼稚的把戏,“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又何必玩弄这些无聊的手段呢?陈叔,这种东西以后就不要在香铺出现了,免得授人以柄。”
掌柜的应道,“是,公子,那东西该如何给你呢?””
蔺靖风道,“按老规矩来。”
蔺靖风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