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闲王有话不妨直说,这般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的风格。”
柳喜喜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萧大夫人说话直爽,遇事不经大脑还真是可爱,想必平日有夫人的陪伴,萧大小姐的日子定是过得欢声笑语。”
蔺靖风陪着干笑几声,两人心中都跟明镜儿似的,各自心怀鬼胎。在寻芳阁中,他通过铜镜瞥见柳喜喜等人径直朝自己走来,又信口胡诌说什么昭平郡主要买香粉,却偏偏说了个不外售的瓷盒,什么心思,都不必猜测,已是明了。
“闲王谬赞,真是叫人羞愧。”蔺靖风笑了笑。
柳喜喜低声道,“我看萧大小姐是假,来探望夫人是真。夫人之风采,见之忘俗,不知可否与我聊聊?”
“聊聊?”蔺靖风心中狐疑,不知柳喜喜究竟意欲何为。
柳喜喜道,“初来乍到时,我便听闻过一首打油诗,‘莫说莫望莫相攀,天崩蔺石可来担,春风屠苏邪祟遁,萧萧马鸣金作鞍’。这莫、苏、萧三家之意,倒是浅显易懂,莫氏铁面无私,苏氏悬壶济世,萧氏富甲一方。可这蔺氏,又当如何解读呢?”
蔺靖风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闲王我不过是区区一男子,对这些所谓的攀、石、遁、鞍,实是一窍不通。我只知我乃人妻,理应全心全意侍奉夫君。”
“侍奉萧婉君?”柳喜喜轻笑几声,“她贪恋男色,你究竟喜欢她哪一点?”
蔺靖风脸色微变,“闲王,此乃我家事,还请莫要刨根问底。”
柳喜喜笑道,“你完美地诠释了‘天崩蔺石可来担’之意,我说得可对?阿隐。”
“我蔺家……”蔺靖风眼神一怔,看向柳喜喜。
柳喜喜淡淡勾起嘴角,“不必急着否认。你在千金医馆遇到了祝长乐,精心设局,坐等我们掉入陷阱,诱使我对祝长乐起疑并将其杀害。你豢养的杀手在撤退时不慎遗失了除隐丸,你便将尸体弃置于我王府,妄图以此警告我莫要多管闲事。不巧的是,我从千金医馆顺藤摸瓜查到了你,你深知我们对你产生了怀疑,根本不惧。你是否对我知晓你的代称阿隐而感到疑惑?”
蔺靖风道,“闲王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柳喜喜道,“除隐丸?这名字可真是莫大的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