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看过我的粮王争霸赛活动的公示。第一日角出十位,第二日会将前一日的十位混进去,再度角出前十,以此类推,一直到最后一日,所以不会出现你所说的现象。”
柳喜喜看了眼已经敛去红光,低头局促不安的卢雨,又道,“卢雨家确实只有一亩地,家中又有一位常年多病的老母亲,而这亩地一直是母子俩人的口粮。为什么要参加粮王争霸赛,不如由他自己来说。”
卢雨看了眼大家,尤其是看到指责他黑幕的乡亲,怯怯地低下头,她说得没错,任谁得知了这一情况,都会怀疑。他虽自小帮助母亲干农活,生得强壮高大,但他只是个男子,怎么能和女子相比较。
柳喜喜低声鼓励他讲,他挣扎了一会,深吸了口气,说道,“乡亲们也知道,我只是个男子,没读过书,也不懂得什么大道理,除了照顾老娘,就是在地头照顾水稻,这一亩地是我和老娘一年的口粮,所以我一直是尽全力在照顾,不敢有任何差错,就怕一步错,我和老娘就得饿肚子了。我从未想着要去参加粮王争霸赛,是隔壁的老婶子见我种的粮好,让我去试试,老娘也让我去试试,我便去试试,这次争霸赛的胜出,让我明白,没有什么男子不如女,男子也能种好地,种出漂亮地。”
柳喜喜带头鼓掌,大家的情绪也被鼓动起来,纷纷举起双手鼓掌。
“说得好。”柳喜喜说道,“红花配绿叶,男女各撑半边天,背枪打得仗,扶犁耕得田,内外同主事,文武也双全。须眉不让巾帼,欢迎乡亲下半年踊跃参加粮王争霸赛。”
“好!”众乡亲兴奋应和,场面热闹非凡。
粮王的事终于尘埃落定,圆满结束,眼见着七月初七的日子越来越近,柳喜喜在通州繁华之地买了户房屋给姜谙以备出嫁之用,又亲自去乡下接姜谙的母亲姜素晚。姜素晚比柳喜喜想象中的大家长要开明得多,得知走失的儿子在通州城,顿时老泪纵横。柳喜喜邀请她做书院山长,本是严辞拒绝,但是几杯酒下去,迷迷糊糊就印下手印同意了,只是乡下不能没有老师,柳喜喜留了人,待七月初七接到通州城,参加完成亲宴,再回来安置书斋后续事情。柳喜喜又将自己画的书院草图给姜素晚看了看,两人为此讨论了一番,对于教育各抒己见,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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