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便在监狱旁的厢房临时问案。柳喜喜坐在一侧,背靠着椅背,翘着二郎腿,手边已摆好了新茶,知春立于其后,手握着长剑,目光炯然。
魏轸向两人行过礼,方坐上自己的位置。
胥吏将苏礼杭带来,魏轸像模像样地问了几个问题,苏礼杭应答如流,魏轸又看了一眼柳喜喜,见柳喜喜毫无反映,忽大喝道,“大胆,闲王在此,还不从实说话,你说与你无关,有何证据可以证明?”
苏礼杭恭敬道,“魏府尹,你此话有失偏颇,若与我有关,也请你拿出证据来证明是我所为,我才可为自己辩解一二,若无证据,我又有何可辩驳的?”
魏轸厉声道,“三位死者皆命丧流霜之毒,而你所开之药中恰有流霜,你有何解释?”
苏礼杭似笑非笑地说道,“流霜虽含微毒,却也是一味良药,其味辛、微苦,性热,正对病人的萎靡不振、气血双亏之症有奇效。况且,此药方乃闲王府的鸣秋姑娘所创,更有医案为证,足以证明我所开之方毫无问题。魏府尹若是不信,大可即刻请鸣秋姑娘前来对质,我的话不足为信,难道闲王的人,也会信口胡诌吗?”
言罢,苏礼杭斜睨了一眼柳喜喜。
柳喜喜心中暗笑,苏礼杭这是在报刚刚在狱中被她阴阳怪气的仇,索性要把她也拖下水。
魏轸瞄了一眼柳喜喜,见其神色并无异常,又将目光投向幕僚孔奉盈,孔奉盈轻轻摇头。魏轸又是一声怒喝,“放肆!鸣秋姑娘乃闲王护卫,亦是国医院院长褚凤英的嫡传弟子,医术精湛,岂容你等小辈信口雌黄!况且闲王在此听案,你说话可要仔细斟酌,以免祸从口出!”
苏礼杭反驳道,“魏府尹,你此言差矣!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何况其他人,若不请鸣秋姑娘前来问个明白,岂不是让闲王也背负这杀人之罪的恶名?”
柳喜喜闻听此言,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初次见到苏礼杭时,便觉得此子头脑机敏,有趣好玩。他压根儿不理会魏轸设下的语言陷阱,轻而易举地占据了上风。而这魏轸的戏也着实有些过火了,与幕僚孔奉盈眉来眼去,想必在她到来之前,两人就已密谋好了应对之策,合演了一场愚人闹剧。
“罢了,罢了,这案子若是再问下去,这害人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