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且等等看,萧婉君定会再次找上门来,蔺家军这笔生意,我是志在必得。”柳喜喜坚定道。
次日,天气甚好。
柳喜喜和姜谙用过早饭后,惜画果然送来了汗巾,上头原本绣的是卷草纹,又用细丝在中间绣了一朵丁香花,柳喜喜定睛一看,这分明是连夜将中间拆除重新绣制的,不禁对惜画的精湛手艺和细腻心思赞不绝口。
惜画笑道,“王爷,你这嘴真甜,这是给丁香师傅的,又不是给你的。”
砚书在一旁收拾着桌子,听到这话,也跟着起哄笑道,“王爷,他这是拿了你的东西送人,还挤兑你,该罚他一罚。况且这么好的料子,丁香师傅就算收下了,又怎会舍得使用呢?她整日忙于木工,弄得灰头土脸的,倒不如送些适用的。”
惜画轻嗔道,“就属你嘴贫,一时半会儿的,我上哪儿去找适用的布料啊?日后再送便是了,你要是再啰嗦,那就由你去送。”
柳喜喜笑看他们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逗趣,闹腾了好一会儿,待鸣秋给姜谙诊完平安脉后,这才出门。
一行七人,柳喜喜、姜谙、知春、鸣秋、化雪、卫荀、元原,分乘三辆马车,由知春骑着马在前头领路,后头跟着一队侍卫,浩浩荡荡地前往正心书院。
为了不打扰学生们的学习,他们下了马车后,化雪便带着卫荀和元原前往瓷窑那边,柳喜喜等四人则与姜素晚一同品茗闲聊,话题自然转到了孩子被欺凌的事情上。
姜素晚沉凝道,“此事我略知一二,当时带孩子去集市的是水班的老师谭箴言,孩子们和崇光书院的学生发生了冲突,幸而被谭老师及时分开,此后也未再听闻此类事情。”
柳喜喜颔首,目光转向姜谙。
姜谙稍显拘谨,毕竟眼前之人乃是他的母亲,自然与旁人不同,他言道,“娘,前些日子化雪姑娘曾与我们提及,水班的周伍陆在放学途中遭崇光书院的学生拦截欺凌,此事你可知晓?”
姜素晚闻此,惊愕道,“竟然有这等事,化雪姑娘未曾前来告知,周伍陆也未曾言及,是我失职,以为那一日之事,已了结了。”
姜谙道,“娘,咱们书院的孩子本就苦,不能叫外人欺负了。”
“正是此理,我这便去将周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