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敞开着的。
“反正没让我用衣服擦眼泪。”她又绕了回去。
贺西楼忍不住垂眼笑。
“给纸巾你不用,大小姐,讲讲道理。”
她以前确实是比较难伺候的,识趣的不再吭声。
酒精真是腐蚀精神,但她又不能睡,一会儿还要回去。
“做点什么帮我醒醒神。”她下意识的说。
贺西楼不知道是不是在笑,指尖还是那么慢慢悠悠的把她的脸当个玩具。
“几点回去。”
她努力的算了一下时间,反正不能超过十一点,路上算四十分钟吧,那好像也没剩多会儿了。
“现在就得走。”她最后决定。
酒后果然不能休息,越躺越软,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
贺西楼扶了她一把,也不阻拦,还陪着她往外走。
阮清月有点儿狐疑,他这几天找她这么勤,来了就被子都没盖的聊了会儿天,不像他的需求度。
“不用送我。”她在门口准备换鞋。
贺西楼先是把外套披在她胸前。
她狐疑的看他,“披反了吧?”
她又不是飞机场,前胸和后背很难区分吗。
他答非所问,“不用换鞋。”
然后弯下腰,拎了她的鞋,顺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出门时使唤她,“关门,大小姐。”
阮清月伸手,很听话的把门拉关上。
他抱着她下楼,直接上车,她都没看清是什么车,反正不是那辆宾利,也不是路虎。
祁真就跟未卜先知一样,车子端正停在门口,贺西楼长腿一步就跨了上去,车厢前后隔屏随之打开。
里面好宽敞,座椅提前放平了,俨然一个移动大床。
“没打算送你。”他现在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刚好高效利用时间。”
阮清月身上的外套被他抽走往旁边扔,身躯随之拥过来,用体温整个把她包裹住。
可能是喝多了点,她脸上在发热,脑子里不可抑制的弹出许多过于限制级的幻想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