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发现他已经挂掉了。
京城这个季节的白天很短,六点多就开始天黑了。
贺西楼给她打电话说衣服带到楼下的时候,外面是黑的。
阮清月擦了擦手,拿过手机,“我现在湿着,下不去,而且外面那么黑,你能不能送上来一下?”
“你当我跑腿?”
“不让你白跑。”
电话里一阵沉默。
等贺西楼进门的时候,阮清月听到了,她的头发刚吹干,身上穿得十分简陋,浴室的门是开着的她也没再特意关。
他进来之后,就倚在大门那边远远的看着她,一脸性冷淡和了无情趣。
她从头到尾都没说自己在南庭,他还是来了,阮清月算是心里有底。
“给我递一下行吗?屋里没人恒温被我关了,房间里太冷浴室比较暖。”
贺西楼这才一手插兜,一手拎着袋子慢悠悠的走过去。
他是站在门外给她递的衣服,界限和距离感拉得非常极致。
阮清月也不介意,走到门边,潮湿的手接过衣服袋子,然后稍微侧过身,毫不避讳准备把衣服穿上。
她侧身的那个角度是身体曲线的极致,随着穿衣服的动作,轻微晃动的诱惑毫无遗漏。
感觉身后气息快速靠近,她连裙子都还没穿好,只拉到一半,就被他从身后勾了腰,愠冷的气息咬在她后颈嫩肉处,“说说,今天准备玩什么。”
她一个手被他勒住行动不便,略侧过脸正好凑近他的鼻尖,“能先松开吗,我把衣服穿好。”
身后的人低哼,“穿了再脱多麻烦。”
她沉默了会儿,他就哂笑着问,“又是我想多了?”
他不安分而邪恶的指尖探入穿到一半的裙子,“这是打算守身如玉。”
脸突然被他掰过去,透着泄愤的气息在她唇上直接咬了一口。
阮清月疼得哼了一声,混着和他一句:“还是打算当面给我发请柬?”
她被堵了嘴说不出话,连舌根都好像不是自己的,搅弄翻卷阵阵发麻,好一会儿才勉强出声:“轻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