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起来了,我可打不过。”
贺西楼瞥了一眼鼻孔直冒气儿的应鸿,“请我给你擦屁股?”
唐风易先呲个牙卖乖,“哥你就是当代范蠡!”
继续义愤填膺,“狗男女骂阮清月不正经,周哥那么好,大家都是朋友,那我能忍吗?”
应鸿这会儿才冷笑,就说么,唐风易这两年释放了炮仗天性,不像上学那会儿装乖了,敢情是狗仗贺势。
贺西楼捋了捋唐风易的狼尾,“给女人出头呢,那应该找周云实给你善后。”
唐风易目光搜寻,“周哥真来了?”
周云实和贺西楼前后脚进的包厢,只不过贺西楼过于瞩目,加上周云实的轮椅视野线低,谁也没注意到他。
周云实已经到了阮清月身边,温柔的眼微微仰起,暗光下透着担心,和不易察觉的冷意,“被打了?”
阮清月摇头,“没,是我打了她。”
周云实眼底漫开几分意外,把她的手握过来看,“打疼了?”
人群:“……”
总算体会到周云实有多护着阮清月了,可真是完全不在乎别人死活。
贺西楼目露讽刺的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阮清月手指纤细白皙,打过人有点发红,但她全然没在意,从贺西楼进门开始,她注意力都在他那儿。
知道唐风易一点就着,她那一巴掌是故意闹大的,终于等来贺西楼。
没想到周云实竟然也来了。
突然当众被握住,阮清月不太自在的抽回手,声音轻柔,“没,还好。”
周云实朝应鸿看去,声线平和,“你骂清月了?”
应鸿叉了腰,梗着脖子,“谁他妈骂她了?她自己心虚,什么话都挑刺?”
京圈都知道周、应两家在京圈生意做得最大,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结果周云实和应鸿一个儒雅贵公子,一个风流小霸王有了过节,小霸王还吃了亏。
这口气应鸿憋了很久,想方设法要讨回来。
不过应鸿不敢正面刚周云实,一直背后蛐蛐对方,前不久还想勾搭阮清月。
这完全是在周云实的雷区踩高跷,赌他体面不会引起两个家族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