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有求于他,按理非常想交换微信,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周云实替她推脱,“清月社交不多……”
“哥。”唐风易大咧咧走过来打断,“你要周哥的就行了呗!”
他俩连体,一样的。
贺西楼一脸不明不像装的,“不能要?他们结婚了?”
唐风易大无语。
阮清月是周云实的小尾巴,他就算不常回京城,也听了几耳朵,今晚是抽西北风了怎么还要人家微信?
最后阮清月弄出二维码,等他扫完就收了手机,推着周云实离开。
包厢里。
唐风易总觉得贺西楼今晚不对劲,把旁边的女人都赶走才问:“你要人家微信干嘛?”
贺西楼备注完,手指戳几下键盘发了句话过去。
然后收起手机,答非所问:“挺好看,哭起来是不是更好看。”
“你说阮清月?”唐风易目露诡异,他是被应鸿上身了吗能说出这话?
“她那么乖,你居然想把人弄哭?”
“欺负她,周云实第一个不答应。”
贺西楼倚回了沙发上,没搭腔。
五年前,他找过她一次,说那些狠话的阮清月跟乖不沾边。
贺西楼听过周云实的事迹,知道周云实有个小甜心,把他伺候得很好,却从来不知她的姓名,也不关注。
五年,贺西楼如果知道她就在眼皮底下,怎么也要拎出来给她捋捋舌头,教她说说人话。
“走了。”沙发上的人仰脖子喝干净杯底红酒,步伐和来时一样。
唐风易想说什么就被祁真一个眼神按了回去:玩你的。
到电梯门口,祁真脚步还没迈进去,贺西楼冲他前摇一下食指,示意他不用跟了。
喧嚣背后的贺西楼整个人褪去轻懒一身沉静,站在顶层落地窗前看夜景。
当年的月亮也是这样随意斜挂着。
深秋寒夜,他穿着单薄,第一次主动找她,被她关在阮家大门外。
隔着冷冰冰的三米大铁门,他问她要分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