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酿茄子优雅入口,“确实不错。”
阮清月看得出自己多余,原本想蹭着听听贺西楼找唐风徐是不是她哥的案子,看来不是。
也对,他那晚都没碰她,交易没达成。
吃完放下餐具,阮清月很自觉的自己先走。
贺西楼也放下了筷子,直接问唐风徐,“阮临安的案子你应该听过。”
唐风徐顿了一下,“你今天约我,是因为这个事?”
“算是。”
贺西楼言简意赅,“了解一下案情,能看卷宗最好。”
唐风徐看了他,“你怎么也对这个案子感兴趣。”
“也?”贺西楼眉梢不动声色挑起。
基于职业道德,唐风徐没多说,只是应下了。
前后不到十分钟,贺西楼起身,最后说了句:“好好研究,看看怎么打能赢对面,做到再二审改判。”
唐风徐表情难言,一般人说不出这个话,“你知道这事的难度吗?”
改判和减刑可是两码事。
他倒是苦口婆心,“不难怎么找你,给你练练手。”
从餐厅出去,贺西楼开车往另一个方向走,在岔口找地方停下,抬腿下车,径直走上旁边的天桥。
不到一分钟,找到阮清月的身影。
手腕突然被扣住,一个力道将她往回带的时候,阮清月的抗拒都还没形成,回头看到是他,双脚就已经下意识跟着他走了。
她被他大步大步的带着下了天桥,转手塞进车里,又丢了一瓶温过的水到她怀里。
一句话没说。
阮清月拿起水,动了动嘴,却没发出声音,“林战”两个字像说悄悄话。
她不能吃茄子,吃完嗓子声带会罢工,嗓子还会痒,但及时喝水就没事。
贺西楼做过她的贴身保镖,清楚她的每个习性。
旁边的人肃着脸无动于衷,她只好拽了拽他的袖子:“我拧不开。”
还是没声音,但贺西楼好歹给她开了瓶盖,也终于似嗔似谑的看她,“要是个小哑巴挺好,看着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