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做成活死人才答应的。”
圈里有一段大家都知道她拿了麻醉竞赛金奖,凭借精湛的职业技能,帮刑警队破了几十年的案子,直接被刑侦部挖人。
“……”
她那晚长气势吓唬红裙女而已,真能这么做何必到处求人翻案。
阮清月抱着被角坐起来。
“听说贺家不随便插手这些事,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他还是不说话。
阮清月回头看了看,人顿了一下。
他倚着床头,被她坐起来拉走了被子没吭声也没拿东西挡一下,阮清月下意识想把用被子给他盖。
可是她自己也没什么遮挡,最后明智的没动,余光再瞥了一眼他好看的腹肌。
贺西楼轻哼,“你左一个林战右一个林战,不是刻意提醒我,这事贺西楼不能插手,林战可以?”
她什么时候左一个右一个了?
“哦,表达有误。”
声音慢慢悠悠的,“刚刚一直听人喊的是阿战,不是林战。”
这次阮清月拒绝和他对视,人已经挪到床边,压不住耳根逐渐蔓延的潮红,装作无事发生,专心找自己的衣服。
最后在一团杂乱里头扯出她已经不成型的旗袍,心底叹了口气,穿不了了。
幸好包里有衣服。
这也是贺西楼没想到的,看到她去楼下包里拿了衣服出来,知道她今晚是不留宿的。
他随意披着睡袍,看着她卸了妆,换上衣服,始终没看过他,像极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女。
临走前,阮清月看他一直盯着自己,打消他的顾虑,“今晚的事我会保密,不让你的青梅知道。”
她没打听过他和那个青梅的现状,但这点自觉是有的。
贺西楼眼神冷了些,扯起笑,“你是不是喜欢她。”
虽然二十一世纪,但阮清月觉得这个想法安到她身上惊骇世俗,她怎么可能喜欢他的白月光。
“这么多年了,忘了我都忘不掉她。”
贺西楼轻哼,“真遗憾今晚委身于我了,你俩是没可能了,她喜欢处。”
果然他们这些年都有联络的。